闻言,李乾更加觉得好笑:“到底是偷腥还是偷人,你比朕清楚!”
“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就不要怪朕不客气了!”
说完,他直接站了起来,对着殿外喝道:“明日,将昭狱最好的牢房收出来,让这位红霄坊的花魁进去住上一住,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放出来!”
窈娘缓缓闭上眼睛,冷冷道:“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李乾俯下身子,缓缓摩挲着她的唇瓣,狡黠道:“你这么美,朕怎么舍得杀呢?朕甚至觉得,牢狱里翻云覆雨,比在这里更加刺激,你觉得呢?
”
“无耻!”窈娘羞愤交加,破口大骂。
想起刚才的暴雨侵袭,越发觉得面前的暴君简直就是变态。
可是她却不能屈服,更不能说出背后的秘密,不然死的人就是她的父亲。
说完后事,李乾冷笑一声后整理了下衣服,径自出了养心殿。
皇城外。
沙尔汗奥卢府。
本应该安静祥和的夜晚,后院最隐蔽的厢房里,却传来一阵阵轻微挖掘地道的声音。
每每到了子时,便走两辆马车,装满泥巴石块,从府邸的后门偷偷摸摸驶出,却在两三个时辰后,载着另一种泥浆返回。
日复一日,足有半年之久。
府邸密室中,沙尔汗奥卢坐在正坐上,看着下方两位大人道:“密道不出半月便能全部完工,神道大计将成,可喜可贺!”
白虎闻言,脸色如常,端起茶盏,冷冷道:“只要没有人从中破坏,这一次,定能将狗皇帝送到无间地狱。”
闻言,沙尔汗奥卢笑而不语。
纳兰漠河戏谑反笑道:“到底是谁坏了大计,沈易龙非但没抓回来,还被狗皇帝一窝端!”
“要不是你鲁莽,不问青红皂白杀了一个锦衣卫,狗皇帝会顺藤摸瓜找到留白楼?我们用得着藏
身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白虎眼眸一深,凛冽道:“你这是在怪我?”
纳兰漠河不甘示弱:“难道不是吗?”
沙尔汗奥卢见两人剑拔弩张,赶忙起身,做起了和稀泥的工作:“两位都消消气,不过都是小事!”
“现在,所有的罪责都已经推到李睿的身上,两位何须如此动怒!那位大人应该已经下手了,两位暂且宽心便是。”
话音落下。
白虎和朱雀相互对视一眼,齐齐冷笑,不发一言。
皇城,御房。
天色刚亮,李乾便幽幽醒来。
林芷柔身穿一袭月牙白长裙,端着茶盏,小心小心翼翼地进来:“陛下,您昨夜睡在这里?”
李乾浑微眯着眼睛,勾唇笑道:“国务繁忙,纵然是新年,朕也没有一刻可以停歇,更不可以懈怠,所以便干脆睡在了这里……”
说着说着,他深吐一口气,苦笑道:“做皇帝可真辛苦啊,柔儿快来安慰安慰朕!”
听到陛下叹气,林芷柔长眉微蹙,确实有些心疼:“陛下,朝政再忙,您也要注意龙体,您的身体健康关乎整个大魏。”
李乾闻言,嘴角一咧,猛然将她拉进怀里:“朕的身体,是不是也关乎你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