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星槎平稳的向星槎海行驶时,一条纤细的枝条突然从底部窜出,直接将正在行驶的星槎戳穿,上面的所有人全部掉了下来。
还好运气不差,他们离渡口的位置很近,除了素裳和符鸢以外,所有人都平稳落地。
“这是怎么回事啊,明明刚才好好的。”素裳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脸,狼狈的跪坐在地上。
罗刹的眼神认真起来,紧盯的那根突然出现的枝条:“建木…复苏了…”
“什么!”一听到建木,素裳也管不上膝盖摩擦的疼痛,立马站起身,拉着罗刹问道:“建木怎么可能复苏?那东西都死了多少年了?”
“它可从来没死过。”黄泉站在两人中间,紧盯的那根来自建木的枝条。
“等等,我们是不是少了一个?”素裳这时才反应过来,人数好像不对,急忙再次看向枝条的方向。
而符鸢此时正缓缓的被枝条拉入深渊。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那个…巡海游侠小姐,你的同伴遭遇不测,你不去帮一下吗?”素裳想要去拍黄泉的肩膀,却在这一瞬间扑了个空,扭头一看,发现黄泉已不知去向。
看着空空如也的原地,素裳感到一丝奇怪:“真是个奇怪的家,同伴遭遇不测,自已跑了,要是我以后遇到这同伴,绝对会刚相处没多久就踢开。”
罗刹看着旁边散发着痴呆气质的素裳,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说那个被抓的人,是什么身份?”
“哦,你说那个人呀,我记得好像是一位绝灭大君。我记得他之前说过来着,你难道忘了?”素裳露出一脸天真的表情,抬头疑惑的盯着罗刹。
罗刹尴尬的笑一声,选择不在于她对视:“没什么,就是突然想问这个问题,你不必过多去想。”
“真奇怪…”素裳转过头,就这样看着符鸢被拉入深渊,直到这会才反应过来,吐出的话语再次没过脑子,脱口而出:“对啊!我怎么给忘了?这家伙是一位绝灭大君来着,怎么就这样被建木给抓走了?也太弱了吧。”
在听到刚开始的时候,罗刹还以为这姑娘顿悟了,结果听到后面才反应过来,她不是顿悟了,是想通了…
至于为什么符鸢会被抓走,时间先回到几分钟前…
就在星槎平稳的向星槎海行驶时,一条纤细的枝条突然从底部窜出,直接将正在行驶的星槎戳穿,上面的所有人全部掉了下来。
还好运气好,他们离渡口的位置很近,除了素裳和符鸢以外,所有人都平稳落地。
而符鸢本该也平稳落地,但这枝条似乎有意要抓住他,在他还在空中时,就卷住他的腰部,并且缓缓向下拖拽。
他想尝试过反抗,但感受到建木没有恶意后,干脆顺着它的意,任由其脱下深渊,想要看看它这所为何意。
但在此期间,他胸口传来的疼痛感更加严重。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建木正在发芽。它已经冲破了胸口,正在蔓延他的全身。
建木在他的皮肤上每前进一丝,那股钻心的疼痛感就要严重一分。
甚至到最后他都开始有些意识模糊,即将陷入沉睡。
他想要叫喊,但建木已经穿破了他的喉咙,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他想要挣扎,但建木已经毁坏了他的神经,让他无法动弹分毫。
建木刺穿他的皮肤,但伤口却奇迹般的没流出一滴血。
“这是深渊的感觉,熟悉又陌生,这种时候,我不是应该反抗吗…”符鸢心中这样想着,但残破的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就这样,他缓缓闭上了双眼,周围变得死寂般的宁静。
就在此时,一声呼唤,突然叫醒了符鸢,将她从恍惚中唤醒:“阿鸢,别搁这发呆了,要是那家伙知道,又要来找我过来烦你。”
符鸢睁开眼,眼前的场景不是什么仙舟,而是一个从未在他记忆中出现过的星球。
那个呼唤他名字的人,居然是年轻时候的艾利欧。
“你不用管她,如果她找你,那你过来找我就可以了。”符鸢想都没想,就做出了这个回答,仿佛这一切早已经历。
艾利欧一听顿时来了劲,立马和他议论起来:“唉,自从跟了那个女人,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她是个冰山脸,你也是个冰山脸,每天夹在你们两个冰块之间,我都要被冻僵了。”
“冻僵?怎么没把你冻死?”就在艾利欧说的正起劲时,一道严厉的女声突然响起。
这令艾利欧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顿时让他的天塌下来,立马低声下气道:“我亲爱的好队长,我那些都是说着玩的,您千万不要当真哈。”
这位长相酷似三月七,但眼中透露着极其淡漠的女人,便是艾利欧有口中的队长。
至于名字,符鸢怎么也记不起来,仿佛这部分记忆是被刻意抹去。
女人将目光看向符鸢,警告道:“我警告你,你少跟这家伙胡来,他不着调,你要是也变成这种样,在我这里,你俩可以一起被除名了。”
“是。”符鸢面无表情的答应下来。
艾利欧见状变得紧张,立马满口答应下来。
“希望你们的答应很有效,还有就是,艾利欧,你要是敢把他给带歪,六相冰的力量,你应该不想品尝第二次。”临走前用阴冷的眼神看了一眼艾利欧,随后留下一句威胁后转身就走。
见女人走远,艾利欧顿时松了口气,扶着符鸢的肩膀,有气无力的说道:“真的是…这女人什么时候出现的?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下次必须警惕下,再被发现的结果绝对不好。”
符鸢就像刚才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对着艾利欧,语气中没有夹杂一丝感情:“那是你自已的问题,而且她刚才告诫过你我,咱俩以后少接触。”
“哇!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居然也嫌弃我,我可是你的挚爱,你的亲朋,你的手足兄弟啊!”艾利欧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口中还不忘念叨些符鸢听不懂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