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想起前世看到过的一部电影《闻香识美人》,那里面对女人的体香有一个形容‘没有一个女人的香味,与另外一个女人是相同的,因为;她们都是独特的’这会丁立完全信服这句话,貂婵身上的香气,是那么的清新淡雅,时时刻刻的留在你鼻尖,但又不浓不烈,就好像刚摘下来,还带着露珠的清荷,而穆桂英的体香,是那么的强烈,而且还霸道,它毫不留情的把别的女人的香气完全赶走,只让记住了它的味道,就好像夜晚盛开的郁金香,让人一下就迷醉在它的身边。
丁立有些痴迷的微微转头,让自己的脑袋对着穆桂英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
穆桂英感知道了丁立的动作,心不由自己的一阵突突乱跳,好在这会从王允的府中出来了,她急忙把丁立给丢下,低头不敢去看丁立,自顾向前走去,丁立急忙跟上,干咳一声,道:“那个……穆姑娘……。”
穆桂英回头狠狠的瞪了丁立一眼,月影之下,那精致的面容,让丁立一下忘了要说什么了。
丁立一路昏昏呆呆的跟着穆桂英到了乐和他们的往处,乐和早在这里等着了,过来,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主公,我蔡中郎来了。”
“啊,来了,来了就来了吧。”丁立呆呆的说道,乐和一怔,又道:“主公!”
丁立被叫得一激凌,猛的清醒过来,看看穆桂英,就见她正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剜着她,不由得苦笑一声,摸了摸鼻子,才道:“蔡中郎和……见过面了吗?”他叫姬姐姐习惯了,脱口就说,只是看到穆桂英之后,不知怎的,又把话咽了回去。
乐和点头道:“他们已经见过了,蔡中郎正等着主公呢。”
蔡邕是被胡车儿偷偷带出来的,胡昭在他家里给他打掩护呢,不敢多待,丁立急忙道:“快带我去见他。”
乐和引了丁立进去,穆桂英则自去别的屋子里回避了。
丁立一进大厅,蔡邕就急忙起来,向着丁立恭恭敬敬的一礼,道:“多谢丁并州救拙荆小女之恩!”
丁立摆手道:“先生不必多礼,您忘了我还在您门下求过学呢,这点事不是应该的吗。”
蔡邕一愕,心道:“你以前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东西,几时在我门下求过学啊?”丁立看出他的怀疑,但却不去说破,他打着蔡邕门下求学这个旗号已经不是一天了,今天当着蔡邕的面说出来,只要蔡邕不提出异议,那就坐实了这件事了。
“先生请坐,我还有要事要和先生说。”丁立恭谨不失说道,蔡邕自觉这会也不好问,于是点头坐下。
丁立就在蔡邕的身前坐了,轻声道:“孔明先生应该把小子所图,说与先生了吧?”
蔡邕点点头道:“邕已经知道了,只是……此事,只怕不那么容易啊。”
丁立沉声道:“国恨家仇,丁立不得不报!只盼着先生助我,请先生放心,我们筹画得当,可保先生无恙。”
蔡邕还是一脸为难,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脚步声起,跟着蔡娥闪身进来了,蔡姬也跟着追了一进来,一脸的急色,抓着蔡娥的手,想要把她给拉出去,只是蔡娥一挥手,把她振开,然后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丁并州,您为了一个丫鬟,不惜涉险,蔡娥看在眼里,相信您有为了天子社稷舍生取义之心!”她顿了顿,
又向着蔡邕道:“父亲久诗圣贤,有心修史,岂无效聂政之心吗?”
蔡邕脸色难看,用力一挥大袖,叫道:“小女子知道什么,还不退下!”
蔡娥冷笑一声,道:“父亲识音知雅,那《广陵散》的悲凉,高渐离的绝唱,父亲都忘了吗?蔡娥虽是女子,不敢忘社稷苍生,难道父亲想给蔡娥留下的,只有马踏妻儿的无能吗!”
蔡邕愤然暴起,哆嗦着手指,向着蔡娥指去,蔡姬疾声斥道:“松姬,你胡说什么!”
丁立这个时候开口道:“先生,松姬对您那日所为,一个纠结于心,不过我可以做证,先生那日,是存了与你们共死之心的,但是……先生,我们在恶人面前,可以用一死,为求取自己的清白,但是那天下苍生,也都能用一死,来逃避吗?”
蔡邕闭目长叹,半响才道:“好,我带你进宫!”
丁立大喜,向着蔡邕,深施一礼,道:“若能大事有成,汉家诸位先帝,都将在地上,谢先生的大义了!”
蔡邕长叹一声,道:“丁并州不必这样多礼,我固然能带你们进入皇宫,但是;董卓身边,吕布长年在身边,有他在,你们又怎么可能行刺成功啊!”
丁立哈哈大笑道:“请先生放心,我既然敢来,就自然有所准备,这吕布,我有人对付!”
蔡邕看着丁立,见他眼中自信满满,不由得泼了一瓢冷水道:“已经不是一个人有这样的信心了,可是他们都败了!”
丁立淡淡一笑,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败了又如何!”
蔡娥看着丁立,眼中放光,拍手道:“好!好一个‘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说完向后退了一步,单膝跪倒,道:“蔡娥也有几分武力,愿随丁并州骥尾!”
“蔡娥‘忧国’属性触动,武勇、统军,各加1分。”
丁立心中大喜,急忙把蔡娥扶了起来,回身向着蔡邕道:“先生!我知道您怕我们连累了天子,可是董贼已经要逼宫了,不管天子应允与否,董贼能放过天子吗?我们只有放手一博了!”
蔡邕被丁立说动了心事,又被蔡娥的给刺激到了,沉声道:“好,我们就放手一博,生死成败,却都丢开好了!”被董卓逼婚的蔡中郎没有像历史上那样,对董卓还抱有一丝好感,而是走到了董卓的对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