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刚把薛综刚把人送走,魏保就进来报道:“将军,刘将军派人送来消息,让你过去一回。”
魏延整衣出屋子,走到了门口,才向着魏保道:“你好好安排那江东的客人,这段时间既不能让他和人见面,也不要让他离开。”魏保答应了,自去安排。
魏延从家里出来,向着刘磐的帅帐而去,眼看着就要到了,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那人看到魏延急声叫道:“魏大哥,你可是要到刘将军那里去吗?”
魏延点头道:“正是,高贤弟,你从何来?”
来得这人叫高翔,是荆州公安人,一直给魏延做副将,前年在战场上,魏延曾经救过他一命。
高翔四下看看
,拉了魏延战马的缰绳,就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命令从人全都退上,这才道:“魏大哥,主公派了宋忠过来,要杀你然后送头给丁立,向他陪罪。”
魏延又惊又怒,问道:“贤弟,此事可准确否?”
高翔道:“护着宋忠来的,是陈式,他和说的,还能有假吗?”这陈式也是魏延的好友,两个人的父亲都是刘表的部下,后来他们长大了,也补进了刘表的亲军之中,但是魏延不甘在州里无所事事,于是请了外放,而陈式还留在刘表的亲军之中。
魏延咬牙切齿的道:“亏得我还想保他!”
高翔道:“现在别说这个了,刘将军的府中,已经全面戒备,就等你去自投罗网了,你还是快跑吧。”
魏延沉吟片刻道:“高贤弟,你说主公比袁仕凯、曹操、丁立这些人如何?”
高翔冷笑道:“那真如拿天边星华比草畔莹火,怎么比得了啊。”
魏延点头道:“正是,咱们这主公,才智平平,荆北外忧于兵马不强,内忧于蔡、蒯独权,荆北被吕毋战领,无力收回,荆南张羡一家,阴奉阳违,不能制止,若是袁仕凯和吕毋一齐进兵,荆州不过转眼之间,就要易手了,如此庸主,我们保他何用?不如一齐去投袁仕凯,你看如何?”
高翔道:“我也不想再在这里,听刘磐那无知鼠辈,胡乱指挥了,可是我们在江无门路,就是去了,那袁仕凯了未见能重用我们啊。”
魏延一笑道:“你却放心,我自有门路。”
高翔听了这话道:“既然如此,我愿与将军一起东去。”
魏延点头道:“如此最好,你却随我来!”
魏延带着高翔就到了军营之中,大肆鼓动,那刘磐是刘表的族子,才学能力,都远远不如魏延,对魏延的能力颇为忌惮,因此在军中一向是魏延说一,他便说二,可是魏延当真有才,说得做得都对,因此魏延在军中的威望就远在刘磐之上,诸军被魏延悲愤的指责打动,人人都喊着要和魏延一起降元,就有两个犹豫的,当场就被这些人给斩了。
魏延大喜,他命高翔带着一部份人马,就去封存府衙,然后他自带着大军向着刘磐的大营而来。
刘磐这会正在和宋忠商量如何拿下魏延:“宋先生请放心,我是主将,招那魏延前来,他不敢不来,只要他来了,我这里摔杯为号,然后陈将军就带着人冲出来,把他拿下就是了,
他虽然悍勇,但是我们有心算他无心,加上我们想他也逃不出去。”
宋忠好奇的道:“将军为什么不用下雉本地的人马呢?”
刘磐苦笑道:“不满先生,,那魏延极会笼络人心,这下雉的军中,都以他为首领,若是用了本地兵,不等动手,那丁立就知道了。”
宋忠沉吟道:“此子行为无状,若是被他逃了,还不知道他会如何呢。”
两个人一边商量一边等候,陈式在那里坐立不安,他不知高翔把消息传给魏延了没有。
三个从心态各异之既,一个下人飞左进来,叫道:“回将军,魏延已经来了,就在门外,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刘磐恼火的斥道,那小军道:“魏将军不是自己来的,营中大小将军都跟来了。
刘磐必竟带了几年兵,立刻就知道不对,急声道:“马上去迎着那魏延,看看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的抓他的事了。”那人不敢怠慢,急忙走了。
只是那人还没有出刘磐的府门,一群人就冲了进来,大门被一下撞开,魏延一马当先的走了进来,刘磐到这个时候,不能再躲,只得迎着魏延过去,指着他道:“长,我让你来议事,你把大家都引来做什么?”
魏延下话不说,一把抓住了刘磐,叫道:“刘贼,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假冒主公旨意,害我性死!”
刘磐不知道魏延是怎么知道的,慌乱之中,只能是咬死不认,叫道:“长,你休听人胡说,我和你虽然有些不和,也不至于害你性……。”
刘磐的话音没落,就听有人叫道:“这事我可做证!”说着陈式拖着宋忠出来,把宋忠摔在地上,道:“这个就是来这里假传信的使者!”
刘磐眼看越来越控制不住这些人了,不由得急叫道:“你们不要听信……。”他话音没落,魏延大吼一声:“却让我除了你这恶贼!”说着抓了刘磐的脑袋,用力一拧,把刘磐的脑袋生生给拧下来了。
宋忠吓得魂不附体,惨叫一声,昏死过去,魏延大声叫道:“主公昏愧,我们再在这里保他,他也只信家人,而江东袁公,才得高具,我如今无处可去,就想着投奔袁公,不知道诸公意下如何?”
众兵将一齐响应,都道愿随魏延一齐去投袁仕凯,魏延满意的点点头,向一名亲兵道:“去把薛先生请来!”小军不敢怠慢,急忙忙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