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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classes 27 (2 / 3)

谢了了只好自力更生,踮起脚尖奋力地关窗。

手指刚要触到窗沿时,鹤林突然摘下耳机,低低沉沉地叫了她一声:“了了。”

“嗯?”

谢了了回头,还未看清怎么回事,鹤林已经伸手勾着她的脑袋阒然地亲上来。

他嘴唇很薄,带着清冽的温度。一点一点轻吮她的唇瓣,不敢深入。

恰好此时窗帘再度被风吹起,罩住两人的身躯,也隔绝了全班三十余人的视线。

直到风平,鹤林才缓慢松开她的唇。

他歪起嘴角笑,眉峰略略上扬,道:“先还我一道题。”

然后伸手,轻而易举地关上窗。

而谢了了早已深深地将脑袋埋在臂弯中,不敢让别人看她红透的双颊。

坐在后排的杨宽没有看到窗帘中发生的一切,但是能注意到女孩泛红的耳根,和极度不好意思中轻掐鹤林的手臂,却被他反抓住十指相扣的场景。

他啧啧摇头,感慨万千道:“汪呜呜汪。”

同桌闻言,莫名其妙地问:“你在干什么?”

杨宽:“吃狗粮啊。”

……

*

日子不紧不慢过,虽然谢了了和鹤林都没有明说,但班上已然有大部分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了。

没有人会特地去跟老师说这些,他们都很心照不宣。

偶尔会有人很羡慕谢了了。

但谢了了以前从未跟人交往过,有些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正确。

她觉得自己几乎每时每刻都跟鹤林在一起。在学校做同桌,回家当邻居,很少有分开的时间。

可这样真的好吗?对他们不会有什么影响吗?

谢了了偶尔会不安。

尤其鹤林喜欢她,在学校也从不加以隐瞒。

他有时会带她去教学楼顶的天台看夜景;

有时会在晚自习后送她回宿舍的路上偷偷弯腰亲她;

有时在她生理期难受的时候,推掉朋友打球的邀请,去小卖部给她买一瓶热饮,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揉着说:“了了不痛,我很心疼。”

每当这时候,谢了了的心都会软得一塌糊涂。

觉得鹤林对她好得过了头。

可是又生怕自己影响了他的学习和正常社交。

所以有些事情都尽量不麻烦他。

可鹤林就像在她身上装了侦查器,每当她躲他的时候,总能精准地找到她的位置,放下一切来陪她。

有一次上体育课,谢了了打排球时不小心擦伤了手腕,骨节处肿得老高。

她去医务室向老师拿了红花油,坐在体育馆后的台阶上一点一点地搽。

鹤林就不知道怎么找了过来,坐在她身旁,接过她手里的药油倒在掌心帮她轻揉。

她的皮肉细嫩,受伤处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让人根本不敢用力。

于是鹤林眉峰低压,神宇认真,仿佛在做一件极重要的事情。

谢了了偷偷打量他的表情,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才小心地好奇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搽好药,将药油放在一边,伸展开双腿道:“体育委员告诉我的。”

他们班的体育委员是个女孩子,刚才就是她陪着谢了了去医务室的。

谢了了小小地“哦”一声。

鹤林问:“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了了盯着手腕的红肿,迟疑道:“我觉得不是太严重……”

鹤林:“不严重就不能让男朋友知道?”

谢了了:“……”

谢了了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严肃,移动身体到他旁边,伸出双手捧着他脸颊,轻轻亲了一下,说:“你不要生气。”

恍惚中好像听见鹤林叹息,然后他抱起谢了了坐到他的腿上,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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