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满延闻言一楞!这n是他有些不能接受的。
要是他正埋没在棉花海里,突然来了参观的妹子??
虽然他觉得自己可以挺得住,但是也不想要被当成猴子一样观赏啊!
“哪有这种规矩啊,这不是限制人身自由了吗??”
赵满延越想越是不满意,接着说道:“我们是来参观交流的,难不成还会做贼?”
“入乡随俗吧,我们这些做教授的都得戴。”郑教授耸了耸肩说道。
毕竟是一个女校。
他们来的人之中,又不可能都是妹子。
所以说,这样也是必要一些不该出现的麻烦大家穿过了日内瓦湖,慢慢的靠近了阿尔卑斯山,到了湖水尽头位置是一条干净清彻无比的山河,河水蜿蜒着无数座山,贯穿了无数的谷,如同是天女落到人间的一袭冗长银色的飘丝,让阿尔卑斯山看上去灵秀美丽。
在山脚下,有一座石璃亭,一块块玻璃错落有致的筑出了艺术层次感,又干净得可以印射出远一些山脊上的冰雪。
石璃亭中放着一些古老的毡帽,陈列着几件魔法皮衣,墙屉上挂着许多具有象征意义的魔器,这些东西都属于收藏品了,却就这样放在这没有什么人烟的山下,好似整个瑞士都不会出现一些红眼贼那般“这要是在我们国家,几天就住满人了,还可能被拆得乱七八糟。”一同前来的男教员石俊盛开口说道。
石俊盛是郑教授的学生,他已经从明珠学府优秀毕业了,介于教员和学员之间,郑教授打算将他留在学校里培育,这次前来阿尔卑斯学府,也是有心让他多混一些资历。
事实上这次前来的大都不是纯粹的学生了,要用学术方面来说的话,这些人都是研究生、博士生,比那些还没有拿到毕业证的学府学员是强了不知多少,甚至给他们当老师都没有任何问题。
“你这种‘要是在我们国家’论,听着就让人火大。他们瑞士一个国家的人口加起来连我们一个最少人口的省都不如,单单是魔都的人口就比他们瑞士全部人加起来还多,像这种荒郊野岭最多也就野生动物会走动,正常人都不可能来这里.”莫凡说道。
两位教授也是认同的点点头。
不等这小子在叫,莫凡便是说道:“两位教授是知道我什么脾气的,你要是不想在这里瘫上几个月,最好不要让我在听到这种夸赞别国贬低本国的话。”
听到莫凡的提醒,那石俊盛马上识趣的闭嘴。
莫凡他也知道啊!“人口少,约炮估计都容易约到亲戚。”赵满延嘀咕了一句。
原本还不怎么好的气氛,随着他的一句话,瞬间打破.一旁的穆白倒是鄙夷不已,跟这种人为伍是一种非常丢脸的事情。
“这里有手环,我们戴上吧,很快就会有人来接我们。”李教授开口说道。
走入到了石璃亭处,那里果然摆放着许多魔法手环,它们看上去就像是手表的皮带子,非常简单的插孔式,很难理解这东西究竟是怎么追踪位置的。毕竟这个世界,是没有科技的魔法.就很T不魔法.“怎么拿不下来了??”赵满延戴好后立刻尝试卸下,谁知这东西还拥有一种奇异的禁锢小法,死死的扣在手腕位置,怎么都褪不下来!“别费心思了,这东西连我们都解不开。”郑教授说道。“这么说郑教授您想过办法去解开了?”莫凡笑着说道。
郑教授老脸一红,急忙解释道:“我就是想研究一下它的原理,没别的什么企图。”
其他人见郑教授那副激动的样子,纷纷笑了起来,李教授更是笑得略有深意。
“女生不用戴。”李教授见李夕眉和其他两名女学员都去戴手环,急忙说道。
“女生不用戴,这不是对我们男性的歧视吗?说好男女平等,可怎么觉得这些女人反而对男性有很大的意见。”莫凡虽然知道,但还是有些让他感到不满。
“即便是对你们有意见又如何,这里是阿尔卑斯学府,你若不想进,没人强求你。”石璃亭外,一位清冷女子穿着一件米白色与白金色镶边的女修士衣裳走来。
衣裳带着几分复古,看上去有些修道院风,但却要远比修道院那些简陋粗糙的衣物要精致与华贵得多,其兜帽为完全的银色,似乎不愿意完全露出自己的容颜,这位说话的清冷女子将帽边压得很低,即便稍微抬起头来,能看到的也就只有她阴影下高傲的目光,还有那好看尖尖的下巴……
“中说得蛮好的啊?”莫凡看着这个女子,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
“我是华人,但我并不在你们的国家长大,而且我对你们的国家并没有什么好感。我的老师让我来接引你们,你对这里有什么不满,我会帮你摘下手环,你自行离开。”女修士非常不友善的说道。
“怪不得很多西方渣渣会觉得我们国家的人好欺负,都是你们类似这种傻哔惯得吧?”
“很庆幸你的国籍不属于华夏,不然的话,我觉得还是让上面给你开除出去的好。”
“你属实是不怎么配.”
莫凡一番话说完,女修士直接一顿。
她似乎是有些气愤,因为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嚣张的交流生。
“学姐,还是赶紧带他们上山吧,老师交代过的……”一旁穿着相似,但并没有白金镶边的女子说道。
这女子个字要比高冷的女修士低上快一个头,但她的身材比例非常的恰到好处,尤其是在曲线上要比身材高挑的女修士更明显许多。
“等到了学院,我们再好好收拾这个不知礼数狂妄自大的小子。”娇小的女修士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可以听得到的音调说道。
这西方的洋马,的确各个都很顶的样子?高冷女修士听到这句话,嘴角不由浮了浮。
而莫凡对于两人所说,压根没有在意。毕竟,在他这里,都是些许小小牛马。
他要是乐意的话,完全可以随便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