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这里过的舒坦,其他四位可就没那么好受了。
历流火刚扛过第一道雷罚,发如鸡窝,颤抖的问向陈药:
“陈兄,你家老祖宗刚才说的应该是‘以寻常金丹初期为基准’,而不是‘以劈死寻常金丹初期为基准’的对吧。”
历流火是刀修出身,肉身堪比体修。
可是刚才第一道雷罚就让他感觉和被妖域象妖正面拱了一样。
这谁抗的住啊。
陈药抖如筛糠,更是说不出话。
他本就不以战力见长,现在只感觉喉头憋着一口老血。
张口怕是就要吐出来。
第二道雷罚落下,陈药硬扛半道雷罚昏了过去。
历流火稍好一些,完整承受雷罚后才不支倒下。
金剑珥咬紧银牙,想着五大仙门之争后自己的惨败,硬生生顶住了第三道雷罚。
陈破劫眼中流露出欣赏,这剑宗女娃修为虽然不高。
但是心如剑,不可折,倒是个好苗子。
不过金剑珥也已到了极限,第四道雷罚落下轻则重伤,重则身死。
陈破劫凌空一点,散去了金剑珥头顶的雷云。
雷云下只剩青云双璧,雷劫一道道落下,威力飞速增长。
只是楚河云淡风轻,面不改色。
陈千帆却面如焦炭,周身毛孔渗出血水。
“老陈,不行就算了。”楚河看出陈千帆这是在和他较劲劝慰道。
“谁说我不行的,这点小雷罚比花楼姑娘的手指重不了多少,太祖爷爷你是不是没吃饭啊。”
陈千帆本想放弃,结果一听道楚河‘不行’两字来了脾气。
男人可以输,可以死,但是不能说不行。
陈破劫听着陈千帆的叫嚣,白眉一挑。
半空中的第九道雷罚形成一个雷霆旋涡。
望着威力还在增强的第九道雷罚,陈千帆咽了咽口水对楚河说道:
“老楚,如果兄弟扛不住了......”
楚河微微点头道:“放心,对外我会说你死于化神级雷罚之下。”
陈千帆大笑三声:“生我者老登,知我者老楚,来吧。”
输不可怕,死不可怕,但是传出去他陈千帆死在金丹雷罚下最可怕。
陈千帆怀揣着欣慰之情,被雷罚吞没。
楚河无伤承受雷罚,眼含热泪的喊道:“老陈啊。”
同时麻利把诛魔真君那口黑棺拿了出来,离开妖域时忘了还给诛魔真君了。
熟练的摆上香蜡纸烛和陈千帆遗像,楚河静静等待着给陈千帆收尸。
这么看来,出席红白喜事好像也不是坏事。
起码陈千帆的丧宴,楚河觉得自己一定会胃口大开,吃上个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