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越愣了愣,朝着温初轻唤道:“pear?”
“我没做错……”温初梦呓着,蜷缩起身体,“我没有做错……”
周斯越急忙上前想要去抓住温初的手,但温初紧紧地将手臂缩放在胸前。
泪水再次从温初的眼角滑落,伴随着她身体的发颤,周斯越心脏一寸寸的发痛。
他伸出手,在半空中停顿了几秒后,最终落在温初的背上一下下的安抚。
他没说话,只是沉重的注视着温初。
希望自己掌心的温热,能帮温初抚平她心底的恐惧。
一连几天的时间,温初都是反复的发烧,浑浑噩噩的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噩梦连连。
周斯越又连续请了几天的假,寸步不离的陪着温初。
然而周斯越的父母却坐不住了。
自己的儿子自从带人进入军区医院后,就再也没回过家里。
周母不安心的问着周父,“你说斯越到底是送了什么人进去?你能不能再跟那边通融一声,我们也过去看看。”
周父皱着眉头想了想,“你给斯越打个电话,问问他送去的那人情况如何了,从而试探下吧。”
周母点头,拿起手机给周斯越拨去了电话。
好一会儿,周斯越才接通,“妈,什么事?”
他的嗓音,透着说不出的疲惫。
听到他
的声音,周母和周父相视了一眼。
周母:“斯越,你送进去的人如何了?脱离危险了吗?”
“脱离了。”周斯越看向门缝里熟睡在病床上的温初,“我本来想等她稳定两天回帝城,但她却反复的发烧。”
周母顺着他的话问:“是你的朋友?”
“对。”周斯越说:“一个在我事业上帮了很多忙的朋友,对我来说……挺重要的。”
“男的女的?”
“女的。”周斯越疑惑的问:“您问这个做什么?”
周母脸上忽然浮现出笑意,“斯越,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周母和周父很想让周斯越早点结婚,不管对方是普通家庭也好,世家千金也好。
只要人好,品行好,他们都愿意接受。
周斯越无奈的笑了声,“她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