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宗?你也是凌霄宗的?”,侍卫长有些惊讶道。
因为此刻将王钟繇劫持的汉子,也自称是凌霄宗的,果然,这二人认识!
“当然,你们刚才所争吵的情况,我已经知悉,我这位兄弟乃是被这位王公子所讥讽才动手,这账要是真算起来的话,我看还是由他负责才是。”
陈一凡这么一说,王钟繇当然不乐意了,虽然他被铁牛拿在手里,但是面子还是必须要的,要不然就是自己理亏。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这个家伙先动手的,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难道在我们叶碎城,说话也犯法?”,王钟繇歇斯底里道。
“俺要是不动手,难道就这么傻傻的站着给你打?”,铁牛无语道,同时那虎爪又朝王钟繇的脖子靠了靠。
“哎,哎,好汉留命,好汉留命。”,王钟繇刚感到吃痛,便哀嚎道。
这一幕把那侍卫长给吓得不轻,脸色都有些扭曲了。毕竟王钟繇的父亲王保保是这叶碎城的常任委员,权利很大。
而且侍卫长亲自出马,就是想着能靠着这一票得到王保保的新任,可是他没有想到竟然横空杀出一个陈一凡来,这倒是令他非常棘手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只要你放人,什么都好说!”,侍卫长没有办法,只好求和道。
不管怎么说,第一要做的就是必须将人的安全保护住,其他的事情想必肯定会得到王保保的谅解。
“放人?可以倒是可以,不过那得问问我这铁牛兄弟是什么意见?!”,陈一凡转头看了铁牛一眼道。
“铁牛……铁牛老弟,你说怎么样才可以放了王公子?”,侍卫长焦急道。
“简单,你只要让这个家伙向我道歉即可!”,铁牛冷声道。
王钟繇一向在这叶碎城中猖狂惯了,从来都是别人尊敬他,奉承他,哪里他向别人道歉的理?这话一出直接把他本人气的七窍生烟,比杀了他,吃他肉,喝他血都来的严重。
“你休想,我王钟繇在叶碎城可是有威名的,怎么会向你这泼皮汉子低头?你,你有本事杀了我吧!”,王钟繇激动的挣扎道。
好在铁牛一身蛮力,使得王钟繇动弹不得,他有些生气,不过具体如何还得看陈一凡的眼色行事。
“是吗?王公子看不出来你这骨头还蛮硬的吗?好!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得罪人的下场!”,陈一凡笑盈盈道,随即伸手朝王钟繇的脑袋上轻轻一拍,便命令铁牛松开。
铁牛虽然心中不悦,但是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得靠陈一凡才行,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愤怒,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显然,陈一凡使出了生死符,而且属于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种,所以铁牛刚一松手,王钟繇整个人便猛地一头朝地上栽去,然后痛苦的呻吟,还不断的抽搐,好似被万千虫蚁,侵蚀一般。
“啊!!痛!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侍卫长,快,快叫我父亲来!!”
这一幕直接使得众人看傻了眼,那苦不堪言的样子连观看的人都感觉皮肤起鸡皮疙瘩,心中更是渗的害怕。
“公子,公子,你是怎么了?”,侍卫长有些畏惧道。
“快,快去叫我父亲!!!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了!”,王钟繇一边大叫一边在地上滚动,因为双手在身上撕扯,衣服不仅被弄得破烂不堪,甚至还挠的鲜血淋淋。
“你们几个快给我将公子摁住,我这就去叫人!”
侍卫长也不管陈一凡与铁牛这俩个始作俑者了,而是挤出人群朝远处而去。
铁牛对于王钟繇的情况,颇为震惊,但是他知道这一切肯定与陈一凡有关系。
“铁牛,走,站在看一个人撒泼打滚有什么意思!”,陈一凡一把拍了拍铁牛的肩膀,然后指了指身后的醉花楼道。
“什么?去那里,不行不行,我身上的金币不够!”,铁牛话刚落,忽然想到了什么顿时猛地一拍脑门,“难道说门主跟其他的人都在这里面?那真是太好了,二公子他们都等着我买馒头回去呢,这下可有好吃的了。”
“什么?二公子?铁牛,你是说秦癫公子,那个乞丐?”,陈一凡异常震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