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行眉心骤紧,一把掐住舒以薇脖子,舒以薇身子软绵绵的被他推开,一双美眸水汪汪的,又懵懂又纯真,还带着些许醉意,迷离地看着他。
“渴……好渴……”
厉景行莫名有些燥,强行让自己理智:“你跟康斯铭什么时候认识的!”
舒以薇:“咳咳,好渴呀……”边说边软弱无骨地往他怀里倒。
厉景行目光晦暗不明,水深火热:“你们什么关系!”
舒以薇挑挑眉,继续装迷糊:“哥哥,你好凶呀……”
这是在怀疑她跟康斯铭是一伙的,对她好原来是想套她话!
厉景行啊厉景行,我把心都掏出来给你了,你却嫌它脏。
“哥哥?”厉景行冷眸微眯:不知道这个女人把他当成了谁!
隐约记得,她把那个姓林的叫过哥哥。
恍惚间,厉景行手一松,舒以薇软绵绵地倒进他怀里,一双小手扒在他胸口,时不时挠两下,挠的他心烦意乱。
厉景行轻垂眼帘,讥诮勾唇:“酒醒了?”
果然是装的!
舒以薇心跳加速,思绪混乱,实在没想到厉景行会来这一招,“我,我怎么了这是?”却还是故作懵懂地说了一句。
厉景行似笑
非笑,忽然伸手抚在了她肩头。
舒以薇像触电了似的一个激灵,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掌心蔓延至她全身。
厉景行白皙修长的十指轻轻那么一挑,舒以薇的肩带滑落,雪白的香肩一览无余。
咚咚咚!
就在舒以薇闭上眼睛,任凭厉景行折腾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景行哥哥,景行哥哥,你开门呀……”是舒浅浅。
舒以薇腹诽:这女人还真是不辞劳苦,深更半夜的还从医院赶回来,这是看的有多紧。
厉景行深深地凝了舒以薇一眼,似在警告,然后便起身往门口走去。
舒以薇觉得好笑,他们是夫妻,搞得像是在偷晴一样。
现在是他们有求于她,她为什么要像狗一样听话?
舒以薇故意保持原样,慵懒地侧躺在床上,眼神暧昧迷离,像是刚刚尽情欢愉后的样子。
厉景行打开房门,舒浅浅一头扑进他怀里哭成泪人:“景行哥哥,好可怕呀,白天在姐姐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去威胁我,说如果我敢把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就让我不得好死,而且……”
说着她下意识往房间里看,但厉景行站的位置刚好看不到床。
“而且什么?
”厉景行眸光一凛。
舒浅浅故意抿着唇瓣,欲言又止:“听说姐姐出院了,我本来就是外人,姐姐住回主卧也是应该的。”
嘴巴这么说着,语气却酸腐委屈的要命,那泫然欲泣的样子活像个受宠被大房虐待的小妾。
“浅浅回来啦。”她刚说完,舒以薇就懒懒地从屋内走了出来,一头黑发蓬乱地披在肩头,睡衣带子落在手臂上……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欢愉过后的颓靡气息,说不出的堕落感。
舒浅浅看着舒以薇的样子,肺都要气炸了,却还要装模作样,又害怕又委屈的样子:“姐姐……你为什么要让那个人找我麻烦?你跟他的事我一个字都没说……”
舒以薇懒懒地看了她一眼:“那个人可不是能被人随意操控的,至于他为什么要去找你麻烦,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这小绿茶果然知道怎么制造矛盾,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