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容嘉，你怎么还在发呆啊？我不是说了总裁着急要那份合作吗？！”主管生气地提醒陈雪暮。
“是！”陈雪暮抱起合作往程煜森办公室里走，心情莫名地忐忑又兴奋。
给他送合作，意味着他从警察局回来了啊！
站在程煜森办公室门口，陈雪暮有些懵。
程煜森这办公室的门需要人脸识别才能进入的啊……
她将自己的脸递上去，然而门并没有开，机器声提示她：“非安全人员，不允许进入。”
大概是系统提示反馈到了程煜森那儿，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他站在门里面看着陈雪暮，然后走了出来。
一番授权后，程煜森指了指人
脸识别的位置，“过去，让它认识认识，下次就能进来了。”
“噢……”陈雪暮按照要求完成程煜森教她的步骤，接着跟随程煜森的脚步进了办公室。
正犹豫着要怎么询问早上的事的陈雪暮还在迟疑，程煜森忽然向她伸手：“东西拿来。”
陈雪暮立马反应过来，将合作递上，同时问出，“程总……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一个小时前。”
“公安局……没说什么吗？”
程煜森低头翻着合作，没有看她，“说了，要赔偿。”
“要……赔多少？”
程煜森终于抬眼对上她的视线，“他们那家公司损失多少，我就赔多少。”
“这件事全都因为我，所以我……”
“所以什么？你要赚钱赔给他们？要是你还有梁氏这个小家族撑腰，你才能有底气说这种话吧？现在的你拿什么说赔？以你现在的工资，就算你在我这里干到一百岁也赔不起。”程煜森无情地把事实亮出来。
陈雪暮只觉得肩上的担子千斤重，可她还是忍不住要说。
“赔不起是一回事，敢不敢承担是另外一回事。我……”
“看样子你很想赔啊？好啊，那你
跟公司签一份终身合同，以后你的工资每个月都只发一半，另一半用来赔偿。”程煜森冷冽地说道，说完就转身回到电脑面前，调出了终身合同这种东西，迅速打印出来，递送到陈雪暮手上。
合同很简单，没有别的要求，就是每个月要扣掉陈雪暮一半工资而已。其他内容就是关于如果她不赔偿，就犯法之类的违约赔偿条款。
这是她又一次跟魔鬼签协议吧。
陈雪暮在合同下边签自己的名字时，手有些微微发抖。
这是终身合同，也是她终身不再离开程煜森身边的最好凭证。
她原以为还要花费很多心机才能争取到的机会，没想到却因祸得福地得到了……
回到秘部，陈雪暮迫不及待地把终身合同的事告诉了陈越。
陈越感到意外，忙在微信里问陈雪暮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陈雪暮把事情经过概括了一遍，可却没有收到陈越的回复。
因为陈越握着手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猜测程煜森的意图。他明明已经派了一大批程序员前往受绿毛虫病毒侵害的网络科技公司进行数据修复，不存在赔款这种事……
难道这就是姐夫的撩妹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