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喇五大三粗的壮汉,像只虾米一样,拼命扭曲成一团,脖颈上青筋爆出,白眼直翻。
“哈哈哈,哈哈哈……”
李乾狰狞大笑,笑得五官变形,笑得空气震颤发抖。
站在旁边的海公公,每每见到陛下这样的笑容,都忍不住双腿发软。
大牢里的牢头们,早就见识过陛下银针得厉害,却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种花样,当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达喇几乎痛苦到五官变形,口吐白沫。
而李乾,却没有罢手的意思,龇牙欲裂的嘶吼:“狗东西,这根针能让你享受到骨头被一寸寸碾碎的的痛苦。”
“今夜,朕拿着你十个兄弟的脑袋祭奠了大魏良将,朕不介意再多杀你一个!”
话音一落。
达喇恶眼怒瞪,恶狠狠嘶吼:“你这个大魏暴君,大魏废物,就算劳资的兄弟们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人,朕都不怕,还怕鬼吗?”
李乾咧嘴,如癫如疯地舔了舔舌头,邪恶无比。
“混账,有本事就杀了劳资!杀了爷爷……”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李乾一把拽住头发:“朕说过了,不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
看着他那双丝毫没有人类感
情的眼睛,达喇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就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
这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牢房如入冰窖,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丝声响。
“暴君!劳资就算死,也会有更多的落月教人来取你狗命!”
李乾闻言,不怒反笑,龇牙欲裂道:“你果然知道落月教!”
“朕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过落月教三个字!”
浓烈杀意席卷而来,达喇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眼眸中闪过一丝绝望。
不过很快,想起之前和头领导排演好的说辞,不甘的咬牙:“你先拔掉银针……”
李乾双眼微眯,大手一挥。
“叮~”
银针落地。
达喇如获新生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色从刚才的酱紫变得极度惨白。
“说!你们背后的势力,是什么?目的是什么?”
雄鹰般的眼神,直击达喇心底最深处,仿佛能将他贯透到底。
达喇只觉得肝胆俱裂,失声骇然,颤声道:“我,我说……”
一改刚才的硬汉形象,他拼命咽了咽唾沫,像只丧家之犬般颤声开口:“我们不过是沙漠
里的土匪,也只是受雇来大魏办事!”
“我也不知道雇主是谁,他每次来都戴着一块鬼面具,自称是面首大人。”
面首?
又是面首!
李乾闻言,眼眸越发深沉,周边的空气瞬间降低下几个度。
达喇有些发怵,赶紧接着道:“只是有一点,我们觉得很奇怪。”
“说。”
李乾眼神一凛。
达喇吓了一哆嗦,咬了咬牙,继续道:“那人身上味道很特别,似有女人的味道……”
又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