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沉声道:“你说,本王该如何处置你呢?”
雷铜面色大变。
他脸上神色,变得惊慌不已。
听张绣的口气,分明是要处置他,甚至可能杀他。雷铜咬定不放松,再一次道:“秦王,小人莽撞冲动,以至于险些害了邓芝。小人有罪,请秦王责罚。”
“你不是莽撞冲动,是阴险狠辣,是心思叵测。”
张绣眼神冷厉,说道:“你和邓芝之间的关系,本就不和睦。邓芝一进入军中,你便三番五次的寻机羞辱。”
“你两次安排士兵,送忠义军的大旗给邓芝。不是为了忠义军的名誉,是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你这样的人,心机深沉,肆意陷害邓芝,居心不良。”
“你,真是无耻之尤!”
张绣说道:“你的打算,原本应该是让士兵,把忠义军的大旗递给邓芝,借此打乱邓芝的节奏,以影响邓芝的速度,使得邓芝无法夺冠,无法赢得第一名。”
“偏偏邓芝自己,先是没接到大旗,第二次接到大旗后,又扔掉忠义军的大旗。这一下,又让你抓到了机会。”
“所以邓芝跑完后,你就急不可耐的,来到本王的身边,以状告邓芝。”
张绣说道:“这,就是你的心思,对吧?”
雷铜面色一变再变。
他的心思,彻底被张绣洞悉。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甚至连他和邓芝的恩怨,都已经被张绣知道。
面对张绣的话,雷铜知道,他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毫不犹豫道:“秦王饶命,秦王饶命啊,小人有罪,小人甘愿
受罚,请秦王饶了小人一命!”
张绣沉声道:“本王饶你一命,如何向忠义军的万千士兵交代,如何让邓芝信服。你这样的害群之马,该杀!”
“来人!”
张绣直接下了命令。
两名士兵上前,张绣下令道:“把雷铜给我拖下去,枭首示众。”
“张绣,你该死。”
雷铜听到张绣的话,他咬牙一步窜起,抡拳往张绣靠近,意图拿下张绣。只要拿下张绣,有张绣在手,他可以逃走。
只是雷铜刚起身,逼近张绣时,只见张绣不急不躁的抬起腿,猛地踹出。
砰!
张绣一脚,踹在雷铜的胸膛上。刹那间,沛然的力量爆发出来,只听嚓咔声传出,雷铜腰间的肋骨,登时就断裂。
雷铜魁梧的身躯,直接倒飞了出去。
铿锵!
就在此时,一道清脆如龙吟般的声音响起。王越面色冷肃,已经是一步跨出。他已经冲到雷铜飞过的前方,腰间的佩剑早已在手,便是一剑斩下。
冷厉的白光,在空中闪逝。
下一刻,还没跌落在地上的雷铜,已经是尸首分家。那殷红的鲜血,更是从失去脑袋的脖颈上,不断的喷溅出来,洒落了一地。
扑通!扑通!
尸体和脑袋,近乎同时落地。
鲜血仍在汩汩流溢出来,而这一幕,深深烙印在西城外所有士兵的眼中。
士兵看向张绣,更是敬畏。
张绣沉声道:“雷铜的尸体,悬挂在这西门外,暴晒三日!”
“喏!”
张任直接应下。
张绣继续道:“参与这一次长袍的
士兵,但凡熬下来的人,给予嘉奖。再依照此前本官给予的嘉奖,奖励其余获奖的人。至于你们各自军中,要如何嘉奖,自行安排。”
“喏!”
张任、沙摩柯和张颌,齐齐应下。
张绣不再多言,带着众人转身离开,留下了张任、沙摩柯和张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