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樱岛麻衣将探出床边的脚收回来,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既然你这么空虚寂寞冷,那就让我给你狠狠注入一点动力吧!”
白影气愤地撩起袖子,皱眉凝视光洁的脚丫子:“你丝袜呢?”
“谁睡觉会穿袜子?”樱岛麻衣奇怪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把丝袜套你头上,挟人质以抢银行!”
“那应该是套在你头上吧!”
白影倒吸一口凉气,震惊道:“你竟如此重口!”
噗——!
枕头飞过来糊在白影脸上。
樱岛麻衣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你安慰的人方式也这么充满味道吗?”
白影眉头一皱:“你有味道?”“……”樱岛麻衣深深吸了口气,“给我认真说话!”
“如何在生活的毒打之下站起来——答案是让生活再打一顿!”
白影摇头叹息道:“勇者l,不只是演技,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也这么菜?再这么下去,你就只能叫勇者rare……”
“我的演技应该很强了吧?”
樱岛麻衣撑着身体坐起来,支起左膝抵着下巴。
“哦?那就来实打实地练练!”
白影将椅子给转过来,大马金刀地坐下:“依旧是老规矩,这次就两个人物,分别是诗人和农夫,场景什么的无所谓,剧情什么的自由发挥!”
“这个好。”樱岛麻衣点点头,若有所指地抢先发言,“我在树下乘凉,悠闲惬意,你也在树下乘凉,为何愁眉苦脸?”
……
……
夏日,正午,洒下一片荫庇的古木。
“我在想诗。”诗人摇头自信道,“我要做出一篇千古名作。”
“曾经啊,我也是去私塾听过半天课的,先生都夸我很有灵性。”农夫乘着凉,闻言摇头道,“我觉得你不行。”
诗人不屑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瘦驴岂有千里之途。”
“光说不练假把式。”农夫来劲了,说道,“你这酸腐秀才,说说你的诗,要当千古名作,总不会怕我品一品吧?”
“那便听好了……这一句是描述战场和报国之志的。”
诗人摇头晃脑道:“一把银枪贼寇荡,蒸蒸日上国威扬。”
“你上过战场吗?”
“没有。”
“你报过国吗?”
“没机会。”
诗人狡辩道:“但我可以想!有没有经历过不重要,感情到位,想象到位,诗就能出来!”
“又假又虚,带酸沾臭。”农夫咧嘴锐评道,“你这种靠想情绪想诗的法子,完全不得行嘛。”
“别急!我还有呢!没错,伤春悲秋,我这是用忧愁伤心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