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恒只想到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满心都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丝毫没有察觉到虞锦溪今日的反常。
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顾启恒脸上的笑意骤然减少,他侧身,一把拽过虞锦溪手里的缰绳,两人并排站着。
虞锦溪蹙眉看他,沉声道,“你这是做什么?两匹马不能靠的这么近!”
“我教你骑马,不牵着缰绳怎么行?”
顾启恒得意的扬着嘴角,一副将虞锦溪拿捏的死死的样子。
虞锦溪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就实话实说吧,我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玩。”
“你是嫌我恶心吧?”
顾启恒毫不犹豫的拆穿她,眼里也满是对虞锦溪的厌恶。
虞锦溪也懒得再陪他做戏,冷声道,“你说对了,看到你的每一刻都让我觉得恶心,怎么样?听到这个答案,你是不是舒坦多了?”
“贱人,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和宴淮两人在背地里勾勾搭搭,你当我真的眼瞎不成?”
顾启恒怒了,猛地一甩缰绳,虞锦溪的马瞬间就动了一下,虞锦溪身子不稳,立刻抱紧了马脖子。
见虞锦溪狼狈的趴在马背上,顾启恒得意的笑了,“虞锦溪,这里没有别人,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你以为我会求你?”虞锦溪冷哼,眼里满是对顾启恒的不屑。
“不求我,看来你是想尝尝被摔下去的滋味?”
顾启恒狞笑一声,抬脚就去踹虞锦溪的马。
虞锦溪更狠,在他动手的同时,抬手拔了簪子,狠狠的刺向顾启恒的马。
两匹马靠的太近,她轻而易举的就得了手。
顾启恒坐下的马受疼,立刻就发起了疯,虞锦溪忽然起身,将马缰从顾启恒手里抢了过来。
“…救…救命啊……”
顾启恒控制不住马,一声救命刚叫出声,虞锦溪一个马踏飞燕,一脚将他从马背上踹下去。
顾启恒手里的缰绳来不及松,导致整个小腿都被翻过面的马镫裹住,半个身子倒在地上被马疯狂拖行。
虞锦溪扬鞭跟上,顾启恒又哭又叫,她也没理会,直至他快没声了,这才抽出匕首斩断马缰。
顾启恒的马受惊跑了,顾启恒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半边衣服都被拖烂了不说,脸上的肉也被拖烂了,鲜血横流。
顾启恒疼的脸上直抽抽,红着眼瞪着虞锦溪,“你…你会骑马?”
“谁跟你说我不会骑马?”
虞锦溪居高临下的看他,眼里满是讥讽,“君子六艺,我虽然不是男子,但从小也学。我不骑马是不想骑,可不是不会。哦,我忘了,你是破落户出身,怎会知道君子六艺是什么?”
顾启恒眼里差点瞪出血来。
“你不用这么看我,这里人烟稀少,哪怕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虞锦溪将顾启恒刚才的话,一字一句的还给他。
“你…你想干什么?”顾启恒这会终于知道害怕了,声音都在发颤。
虞锦溪居高临下的睥睨,“自然是,废了你!”
顾启恒瞬间瞪圆了眼睛,在他害怕的神色下,虞锦溪拽紧了缰绳,马蹄朝着顾启恒的下半身高高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