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田真,小名石头,是个穿越者。
六月中旬,太阳已经落山,天还未完全黑下来,但整个田家村的人都已经早早回到了各自家了,关紧了房门。
气氛压抑得可怕,整个村子仿佛都都失去了色彩。
此时的田真也是早早的钻进了被窝里,只留一点小小的缝隙用于通风,带来弥足珍贵的凉风。
现今的田真已经11岁,自从六年前出现的诡异打破了他的三观。
记得那时的自己,对于自己村子里的人所说的妖魔鬼怪嗤之以鼻,更不理解为什么村里的人在太阳还未落山就回到了家里睡觉。
五岁的时候田真就要分房睡,他今世的父母呦不过只得让他单独在一间房间里睡,别问他家为什么还有多余的房间,田真的父亲是一个木匠。
那天他父母不断的叮嘱一定要盖好被子,早点睡,不要熬夜,自己自然是不信邪的。直到在我意识还在清醒的时候,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墙边喊有人吗?自己也只是疑惑的嗯了一声,随即一只紫青还带着点点微光的手臂从墙壁里伸出,并且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未知的恐惧感迅速的在鬼手的不断搓头中不断的放大,意识渐渐模糊,最后只是听见一声模模糊糊的怒喝声,随即意识便是陷入的黑暗。
高烧三天才醒,浑浑噩噩过了一星期左右才记起自己是谁。
从那以后便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敬畏。
从那之后日子有多难熬,天黑之前必须回到家,必须盖好被子,无论多热都要,一定不要理会外面奇怪的声音。
天知道作为一个穿越者他是如何在没有夜生活,没有空调,还要忍受被怪异动静惊醒的刺激与折磨中坚持到现在的。
跟父母又一起在一个房间内睡了两年,七岁又分房睡了四年。
过了三年又三年,如今都已经十一岁了,为什么金手指外挂还不到账?
透过棉花,小碗,被子,田真依然听见屋外传来的敲门声,以及陌生的声音却用着熟络的话语:“喂,开门,是我,嘿嘿。”
有着黑眼圈瞪的老大的眼中血丝又多了两条。
六月份的鬼物是闹得最欢的,只要不理它们,自是有安全保障的。
“啊!受不了了!等天亮就让你们好看,让你们先得瑟一会儿。”田真内心怒吼,不过身体却老老实实的在被窝里躺着是,遵循着从心二字。
对于村里的人来说或许早已习以为常,但对于曾经生活在和平社会的他来说就是没法接受现今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只要一个疏忽大意就会没命的日子。
积累了六年的怒火,早就将曾经的畏惧抛之脑后,得先定制一个方案,然后再弄它吖的。
存在即为合理,前世九年义务教育学的知识不够用,不妨先大胆假设一下,诡异,阴滞之物,没有实体,却能对物质产生干扰,能产生声音响动,能穿墙,能降低人的理智,放大内心的恐惧情绪,这个田真本人深有体会。
诡异对人的声音有着反应,通常情况下,不予回应,诡异是进不了房间的,什么原理还不懂,这只是初步判断,这些年,还是有着少数村民因为大意而死去。
知识有限,只得将前世的阴阳平衡的说法搬过来用,将诡异的存在的信息本身称为阴,其产生的动静称之为阳,简单来说就是静为阴,动为阳。
为什么以此划分,诡异以非实之躯干扰现实,那就必定有作用力能对其造成信息的干扰,比如说太阳的热辐射。
热辐射是波的一种表现形式,人能听见的声音也是波的一种表现形式,区别就是太阳的热辐射存在的时候,那些鬼物不敢冒头,声音要有多大声产生的作用力才能对其造成干扰则是未知的。
天亮了。
寂静的田家村伴随着一声嘹亮的鸡鸣,还有初升太阳撒下的薄薄金沙,让其开始有了些许动静的活力。
顶着大部分村民都有的黑眼圈,田真眼睛里带着血丝走出了自己一个人睡的房门,跟他正在院里洗漱的父亲打了一声招呼后,便将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木鼓给抱了起来,放在木板车上,拖着匆匆出了门。
这木鼓是他自己做出来的,毕竟身为有一个木匠老爹的孩子,自己会点皮毛不过分吧,前世作为宅男,想象不是他的弱势,动手能力才是,毕竟在那个年代,肥宅快乐水不香吗?
直到现在,在各种因素的逼迫下才知道了工匠精神的快乐。
木鼓的重量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是有些份量的,搬起来还是很费劲的,所以田真是捆在木板车上拖着走的。
路上磕磕绊绊,也见到了有些村民也是早早的出门干活,也有见一些人正在晒着尿了床的被子的。他们大多数都有黑眼圈,除了个别心大的村民。
对着熟悉的几人打了声招呼,便拖着东西朝着铁匠家而去。
铁匠家位于村子的西南边,离田真家不算太远,但道路蜿蜒起伏,让拖着东西的田真也是费尽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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