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明晃晃的一枚小巧令牌,廖公公很疑惑,很愤怒,甚至是很痛心!
是什么样的奇葩,才能够拥有这么多的令牌?
锦衣卫不说,里面全是带把的。
东厂里面好歹还是太监把持,只能说是已经不纯了。
西厂才是最令他满意的,里面一水儿的太监,大家相亲相爱,谁不服弄谁,弄完官弄武将,弄完同僚弄皇上,弄完皇上弄皇后...嗯,皇后这个还真没那个功能...
不过从这一串的链儿来看,西厂应该是最纯粹的地方!
但为何,这么纯粹的地方竟然混进来一个官!?
西厂的作用是监督东厂及锦衣卫还有武百官,这权力已经够强大了吧?
但还有一个地方,是廖公公做梦都想去的,那就是内行厂!
顾名思义,内行厂当然不是当太监当成内行才能去的地方,而是够衷心,够狠辣,够冷血,够酷才能够成为其中的一员!
但令廖公公痛心的是,他这么一个合格的太监都没有能耐进去,但偏偏,这个先是拿出锦衣卫令牌,接着拿出东厂令牌,接着又拿出西厂令牌的王八犊子,竟然拿出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内行厂令牌!
难道这小子在当太监这行当了,
比自己还内行?
廖公公颤颤巍巍的朝着赵宣手中的令牌伸出了手,神情中带着朝圣般的虔诚,好似看自己最仰慕的东西一样。
“杂家...杂家...”
谁知道当他的手刚刚触摸到那块令牌的时候,赵宣已经一把将令牌给收回去了!
“呀!你个...把令牌给杂家拿出来!”廖公公捏着公鸭子,怒视着赵宣。
赵宣冷笑:“廖公公,这好像不妥吧?你西厂权力再大,也管不到我内行厂身上来吧?”
廖公公浑身难受,明明自己哪一个令牌都比这小子大,偏偏为何最后人家就拿出来个自己没有的?
而且这张牌,还真的就打在了他的命门上!
“假的!一定是假的!”
“假的!?廖公公,你说这话可要负责,本官现在就可以带着你,去找...”
廖公公一听赶紧改口:“谁说是假的了!?杂家说是捡的!对,一定是捡的!”
赵宣被气笑了,这么胡搅蛮缠的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廖公公,说话要负责啊!本官心里可记着呢...”
廖公公眯着眼睛,看向赵宣的眼神中竟然带着委屈!
“你...你...你这人真是!...杂家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查查你的底细!你等着!”
廖公公猛的推开了身后的锦衣卫和小太监,而后朝着城中狼狈跑去。
身后马公子和张公子一看,整个人都僵硬了,喊道:“廖公公!您不查这人了?他有嫌疑!您...”
廖公公猛的回头:“闭嘴!嘴欠的闹腾玩意儿!要查你们查,杂家查不了!怕给自己查进去!以后这种害人的事情不要找杂家!坑爹玩意儿!”
看着不知道是狼狈还是惊慌或者说是魂不守舍跑走了的廖公公,马公子和张公子对视一眼。
“张兄,这是...为何?”
“兴许是那小子拿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身份...”
“那咱们...”
“查个屁啊!连宫里的太监都怕成这个样子,你我不知好歹的上去,就真像刚才廖公公所说的一样,坑了咱们爹了!”
张公子还不傻,知道不能坑爹,毕竟爹在京都是个好玩意儿,有爹的横着走,没爹的爬着走,这玩意不嫌多,但少了就不行了,他这辈子没多大的能力,只有一个爹,没了可就真没了,所以这个爹不能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