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震惊地望着潘甜甜。
这小丫头不懂装懂,把他的好心当驴肝肺。
打人还挺疼。
果然,漂亮的女人很危险。
但陈凡没说话。也懒得解释。
直接收拾针灸包,准备走人。
早晚有一天,他要这小妮子给他心甘情愿地道歉。
“你去哪?”
“不准走!”
潘甜甜气鼓鼓地掐着腰,挡在陈凡面前,还要找他算账。
没想到胳膊却被人拽了一下。
“甜甜,我没事。”
“不要冲动。”
身后是白一薇虚弱的声音。
潘甜甜急忙回头,看到白一薇已经醒了。
嘴唇也渐渐恢复了血色。
比刚才好看很多。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白一薇怀中,死死抱住她。
“一薇姐,你吓死我了。”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咳咳……甜甜,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白一薇感觉都要窒息了,轻轻拍了拍潘甜甜的后背。
潘甜甜急忙松开白一薇,擦了擦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
“一薇姐,我不是故意的。”
白一薇笑着摇摇头。
她怎会不知道潘甜甜是真心关心自己。
在这个隐秘而微妙的木兰会所,有一份真情很难得。
虽然她现在身体还很倦怠,但是精神好了很多。
刚刚她好像做了一场噩梦。
被人扔进火山里。
炙烤到一半又被人捞出来放到浸满寒冰的池子中。
冷热交替。
让她胸口淤积着一团说不清的浊气。
想吐却吐不出来。
这会儿反倒是轻松许多。
连同身上的燥热,抓心挠肺也消散许多。
白一薇宠溺地摸了摸潘甜甜的脑袋,将她梨涡上的泪珠抹掉,安慰道:
“我没事了。”
“别再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这白一薇,倒也没有保安说的那般高冷。
陈凡腹诽着,一边将针灸包整理得差不多,这才看了一眼白一薇百会穴上的银针,走近说道。
“时间到了,该拔针了。”
说着,陈凡就弯腰快速把针起掉。
还未起身,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白一薇一巴掌。
陈凡气得捂脸,无比惊讶:
“你干什么?”
“有病啊!”
白一薇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小脸涨红。
她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向上提了提毯子,将整个胸完全护住,才平复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