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锦司:“......”
温雅举双手赞成,“对,小迎,你
该陪陪他俩了。”
大宝眼底划过狡黠。
呵,今晚妈咪是他的!
姓费的,你别想再霸占妈咪!
费锦司想拒绝,却说不出口。
他也意识到了,大宝是装病。
很好,这是晚上玩脑筋急转弯时,记仇了,来抢他老婆?
后半夜。
他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床上,气得想踹被子。
没有老婆温香软玉的身子,他怎么睡得着?
气到极点,索性爬起来撕枕头......
这是他之前像植物人状态时,就想做的事。
女人,你又丢下我了。
小屁孩一哭,你直接缴械投降。
我哭呢?我哭,你管不管我?
费锦司真坐在床上酝酿泪意,但事与愿违,别说一滴泪,一点湿意都出不来。
看来,他天性不是会哭的人。
之前哭,都是到了绝境。
越想越气,越想越炸,干脆抱起枕头,出了门......
摸索着来到大宝住的房间。
妈的,反锁了?
这是防贼?
还是防他?
他是贼?
兔崽子,今晚你别想和我老婆双宿双栖。
费锦司来到景逸的房门口,门没关,一打开,暧昧的声音传来......
男人低喘,女人娇,吟,激烈又破碎。
景逸连忙将电脑关了,吓得当场去
世,“主子,你咋来了?”
费锦司也不戳破这份尴尬。
成年人,有点生理需求很正常。
只是这大半夜看,也太猥琐了。
可转念一想,景逸白天都得服侍他,工作繁忙,没时间看,也只能晚上看了。
“明天,我给你安排相亲。”
“主子,你别啊,我就是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