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的人马用最快的速度到了济北国,探马流星飞驰,不住的向张郃回报。
离济北国还有一百二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任人出入。
离济北国还有八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任人出入。
离济北国还有五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
离济北国还有三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
“大军停下!”张郃沉声下令,十几个探子飞跑出去,一点点的约束住了军兵。
副将庞俨催马过来,道:“张将军,为何停下?”
张郃面色凝重的道:“刚才的回报,你没有听到吗?”
庞俨道:“听到了,这不是机会吗?我们过去肯定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张郃冷冷的看了一眼庞俨道:“只怕是他们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才是,三十里,不用说探马,就是站在城头上,都能看到我军的荡起的征尘了,他们傻了还没有动静?”
庞俨这才赶觉到不对劲,正常交战,离城三十里下寨的都有了,那城里就是住着一群猪,也不可能一点没有反应啊。
张郃沉思片刻道:“不能再向前了,军马前队变后队,我率大戟士断后,庞俨、贺逊、刘常、李横分率人马,向后退去,退出十里之后,扎营!”
下完令之后,张郃抓着庞俨道:“记住,后退十里,不能多,不能少!”
庞俨这会也知道不对了,用力的点点头道:“将军放心,一切有我!”
袁军徐徐后退,张郃挺枪而立,带着他训练出来的大戟压着阵脚,流星探马飞射而去,探看剥济北国消息。
大概袁军退出去,一刻钟之后,马蹄声起,一个流星探马向着这北飞赶回来,在他的后面,烟尘滚滚,有大军向着这面冲了过来,张郃大枪一挥,叫道:“列阵!”大阵列开,五千名大戟士分成二十排,每一排的人都把大戟向下微沉,指向了地面。
真正的大戟士,是在决定冲锋的一刻,就立刻把大戟给提起来,向前指去,当跑开之后,立刻散开,十余人一组的向前冲锋,形成一个没有铁锁,重甲马阵,但是这些新手还没有真正上过战场,在训练的时候,发生过几次,大戟挺起,在冲出去的一刻,伤到前面伙伴的事,没有办法,只能
把大戟垂下指着地面,这纯属无奈之举,倒不是当初大战杜凤扬的时候,一冲击就使用的劈技,其时这支新的大戟士,除了人数超过以前,余下的连一点边都不如老的大戟士。
探马眼看着近了,大声叫道:“将军快走!敌军来……。”话没说完,后面一箭飞射而来,探马是不穿重甲的,这兵士只是前兵心有一块皮子护着,来得箭太快,一下就射穿了他。
探马惨叫一声,滚下马去,后面追击的人也近了,张郃一眼看到,济北相鲍信一马当先,手里还提着一张硬弓,不由得眉头颤了颤,心道:“难怪这鲍信能在青州大乱的时候活下来,没有像刘岱那样被黄巾军给杀了,果然有一身好武艺!”
其实历史上鲍信就是死在青州大乱之中,但是这一世,曹操进入兖州略早,所以才让鲍信避免了战死。
济北军飞驰而来,就在张郃的军前列开阵势,鲍信弃了硬弓,提了一点青铜槊,就在军前,在他两侧,上首是他的长子鲍邵,下首是次子鲍勋。
鲍信厉声叱道:“张郃狗子!何敢来犯我济北!”
张郃冷哼一声,缓缓的提起了他的虎头金枪指着鲍信道:“鲍允诚,你知我大军前来,还不下马就伏,更待何时?”
鲍邵尖声叫道:“好贼,竟敢如此和与我父说话,却来阵前,和我见上几个回合!”
张郃冷冷道:“好,你来!”、
鲍邵催马向前,手里的舞着一条银枪,只是大叫道:“张郃鼠辈,快来授死!”
张郃冷冷的看着鲍邵,突然手里的虎头金枪向前一指,第一排的大戟士冲出来,这第一排的大戟士都是训练得最好的二百五十人一齐向前冲,竟然整齐划一,没有一点参差。
鲍邵惊呼,带马就走,鲍信急声叫道:“放箭!”马弓手纷纷纵马而出,让过了鲍邵,向着那些大戟士一齐乱箭齐发。
大戟士的长戟轮了起来,荡风拨雪一般的把那些箭都给扫开来。
张郃就隐在了大戟士的身后,随着冲了出来,眼看鲍邵就要冲到本阵了,张郃突然催马向前,好如一道狂飙一般射了出去,眨眼就到了鲍邵的身后。
“大哥小心!”鲍勋尖声叫道:“同时催马而出,向着鲍邵冲了过来,想把他接应回去,而鲍邵正恨张郃无端,看到张郃赶来,回马一枪向着张郃刺去。
张郃冷笑一声:“尔不如乃
父太多矣!”说话间手里的大枪一扬,枪身就劈在了鲍邵的枪上,鲍邵的大枪立刻飞了出去,张郃赶上一步,伸手就来抓鲍邵。
“张儁乂!”随着叫声,一支箭就向着张郃的手上射了过来。
张郃急收手的工夫,鲍邵拼命向着本阵逃去,鲍勋跟着杀到,舞画戟向前,此时张郃的大枪向上一举,所有的大戟士都了起来,铁蹄敲山一的向前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