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广总督府内,秦严听了半天,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手下的兵都逃了一半,还造个屁的反啊?
而且他还听说,皇帝手里的禁军刚刚击败夏北国,班师回朝,已然成了一只铁军。
自己就这点杂兵,造反怕是等于送死。
最后秦严只得哀叹三声,捶胸顿足,默然无语。
……
与此同时。
北方的三晋府内。
晋阳侯正优哉游哉的坐在太师椅上,姨太太帮他捏着脚,他手里则捏着一根烟管。
这边正吞云吐雾享受着,姨太太发话了:
“老爷,今儿我听说皇帝颁布了新律,不许咱收税了呀。”
“这不能从穷鬼身上刮油水,咱以后这日子可该怎么过?”
晋
阳侯优哉游哉的吐了口烟圈:
“急什么,有句话叫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别管他的,咱们山高皇帝远,该咋收就咋收,大不了换个名头而已,有什么怕的。”
“难不成他皇帝老儿还能带着王师,不远千里来踏平我三晋府不成?”
姨太太一想也是这个理,就没有再多说。
而此时,外面的院子里响起一阵喧闹,晋阳侯的师爷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
晋阳侯还是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而师爷颤抖着把一张最新送到的黄卷给他看。
《路税新律补充条例第一版》
晋阳侯细细看下去,这一版里就补充了一件
事。
“但凡有本地官员以任何名义,巧立税目收取百姓钱财的,百姓可自发组织造反,杀一吏奖励一两银子,杀一官奖励十两银子……”
简单来说。
就是皇帝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