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进门，A总坐在包厢的正中间，一左一右的妹子，笑的花枝乱颤。
“A总，人带到了。”
A总是个肥硕的男人，那张脸有着明显整容的痕迹，活像是一个面具。
最让人难受的不是他僵硬古怪的长相，是他对他们垂涎的眼神。
他看着蒋灿二人，像是在打量两个玩具。
A总举起酒杯，示意二人，旁边的两个姑娘很会来事，赶快斟满两杯酒抬了抬眉，示意蒋灿两人和A总碰杯。
令梁一口就干了，反倒是蒋灿有点干不下。
A总斜着眼，眼神玩味中掺杂着警告。
“A总，我替他喝。”话罢一口就把蒋灿手里的酒给干了，蒋灿有些心疼令梁，A总倒是对令梁很满意。
他上下打量着令梁，蒋灿被他打量的眼神凝视的身上很不舒服，蒋灿不停的看向门外，感觉这个豪华的包厢越来越压抑令人窒息。
令梁倒是和A总谈笑风生，直到A总的手不再老实。
这一次，令梁再也笑不出来了。
见这两人明显不配合，老总不再是老总，他人皮下兽性再也藏不住了。
几个男人将他们俩摁在桌子上。
旁边包厢里的歌声热烈又响亮，完全掩盖了他俩的咒骂声。
蒋灿以为自己的人生要结束了，门口刚刚那个骗他们俩进来的领导进了门。
“A总，江总找您。”递过来一个电话，对着眼前的景象习以为常。
蒋灿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A总拿起电话，却没有让人放开蒋灿两人，他拿起电话，江念夕的声音从另一边响了起来。
A像是得到了什么警告，审慎的看了一眼蒋灿，挂了电话。
蒋灿甩开摁着他的男人们，想要去拽着令梁一起走。
“他得留下。”
他们不放开令梁，无论他怎么反抗，都反而让A总的眼神变得更疯狂。
蒋灿被推搡着离开了那个包房，他不敢回头也不能回头，浑身颤抖的飞快了跑来，可是身后的惨叫声却一直在回荡。
再见到，令梁时他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好像什么都没变，但是，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光。
这样伪装的日子，过了不知道多久。
直到一次例行公事的聚餐，那晚公司里那个将他们骗到A总包厢的高管发表了这样的言论，他满口脏话言语轻蔑，“在这个圈混，有人还喜欢你，是你们的荣耀。”
一直闷闷的令梁爆发了。
他将酒瓶狠狠的砸在了高管的脑袋上，代价是他消失了，陪了一大笔违约金。
理想，未来，热爱统统断送。
晚月听到这些，也唏嘘不已，越是这样她越是坚定这样的渣滓需要有人来收拾。
江淮桉睁开了眼，看着天空。
“还能找到令梁吗？”晚月问道，或者应该问的是应该再去打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