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九脑海里搜索着前世和今生的记忆,都没有谭笑这人的丝毫印象,心想这人怎的如此奇怪?
张锡九道:“谭先生,这夜光杯和我们店铺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既然是你家失窃的,那你该去荣禧堂问问。”
谭笑看着张锡九那诚实的眼神:“张老板,我之所以来你铺子,是因为得知你为人正直,想拜托你帮在下弄清荣禧堂夜光杯是如何来的,我会付银子给你的。”
张锡九警惕的道:“谭先生,我对这夜光杯不感兴趣,我也没有打探其它店铺的物品来源的嗜好,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谭笑道:“张老板,我这么和你说吧,那夜光杯曾是我祖先的传家宝,它是我家的荣耀,在陈朝时,因我的曾祖在边关,带兵打败了别国的入侵,当时皇上嘉奖给我曾祖的,直到我爷爷时还一直被收藏在家中。
可他传到我二伯手中时,不幸发生了,那一年的除夕夜二伯的全家发生了灭门惨案,那件象征着荣誉的夜光杯也被失窃了,那时我还在边关。”
“可这于我有什么关系?”张锡九不明的问,他心中想着自己可不是捕快,怎么找上自己呢?
“张老板,你可不要误会,我就实话告诉你,是这样的,我曾听闻你帮别人从山匪中保下了青铜镜,那青铜镜,在我儿时也曾听我爷爷说过,我想你对持有青铜镜的人认识,会不会我这夜光杯和那青铜镜有什么联系,因我还听人说过,那持有青铜镜的人家也被灭门的,不知道从这里可能查到线索,我主要想借此找到那些杀我二伯一家的仇人。”
张锡九一听这话,心中咯噔一下,怎么又是个灭门的,自己好像没听说过这件事,张锡九也不敢轻易的相信此人,于是道:“这……我和那持有青铜镜的人,没有什么往来,也没问过人家什么事。”
谭笑知道这个小老板是不相信自己于是开口道:“张老板,我是京城人,你应当识的若云郡主,我是若云郡主的表哥,我是听她说的,她让我来找你的。”
“若云郡主?”张锡九想,我和她也不熟啊!只是顺手救了她。可转而一想,楚亲王来感谢了自己,这件事先暂时答应下来,在去问问江大哥可知道此人。
于是也试探道:“京城内阁大学士江大人你可知道?”
“江辰富,江大人,这谁人不知啊!他的最小的嫡子江天明跟我可是好朋友啊!你认识?”谭笑开心的问。
张锡九心道,看来这位谭先生,来此真的只是单纯的调查夜光杯的事。于是张锡九道:“谭先生,既然是若云郡主的表哥,我也就信了你,如果有什么消息,我就告诉你好了。”
谭笑开心的道:“张老板,看来我还真是找对了人,你若有什么消息,可以让人去京城谭府找我就行,也可叫我谭三,我在家排行老三,我们以后可就是朋友了,你来京城我请你。”
两人又聊了一会,张锡九才发现这人还真是个单纯的公子爷。
送走了谭笑,张锡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把谭笑所说的话思虑了一下,张锡九发现了最关键的,这些事都有点像和前朝有联系,怎么也都被灭门,看来这灭门的人并不是山匪。想到此……张锡九认为若自己回淮城时可以去问问他爹。
……
过了几日,张锡九想起,要回淮城去一趟,他让姚冲盯着陈府不知道这几日可有发现。
一早张锡九就来到账房孙中火的房间,看见孙师傅正在记账,就走了进去悄悄道:“孙师傅,我今日回淮城一趟,这店铺里你照应一下,有什么急事你斟情处理。”
孙中火道:“小九掌柜,你去吧,我在这你就放心吧。”
张锡九转身正好看到二娃说道:“二娃,本少爷要马上回淮城一趟,去帮我把马套上。”
二娃见少爷又要回淮城,就央求道:“少爷,小的赶车送你回去,不用骑马累着了。”
张锡九道:“二娃,这次不行,少爷我有急事,下次一定带你一起回去。”二娃兴奋的道:“少爷,你说话可要算话哦,不要逗小的。”
张锡九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本少爷何时逗过你,快去给爷牵马去。”
“好嘞!”二娃跑着去牵马了。
没一会儿,张锡九在天和轩的侧门口,从二娃手中接过马僵绳,翻身上马,驾!驾!向淮城奔去。
才巳时多一点,张锡九就到了淮城,进了城门后,他看时辰还早就决定先去找姚冲。
张锡九骑马来到上元桥的附近,这时还未待他联系姚冲,他就就远远地看见陈浮传的马车从府门里出来,旁边还跟着几个护卫,张锡九看着马车走远了,才走到一拐角吹了一声口哨。
不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姚冲跳到了他的面前“师傅。”
张锡九这时候又是简单易容过了,张锡九听他这么一叫有点郁闷,自己还真是收了个徒弟。
张锡九将姚冲带到了一家小酒楼,问了这几日盯着的情况后,还交代了后面的事,就叫了小二,让小二上了几个菜,和姚冲在一起吃了个早午膳。
吃过午膳,张锡九又骑着马在淮城转了一圈,他已经有好多年没好好看淮城了,他重生后一直在当铺,没多久就去了省城,在前世时,他后期是天天在那赌场里,根本没想着要逛逛淮城。
他骑在马上逛着淮城,因他是易了容的,这淮城根本没人认识他,他这才细细的将淮城转了一圈,包括他父亲那的漕运江边,还转到了淮城的府衙,在外面也看了看。
待过了午膳时分,张锡九才牵着马在一处河边洗净了脸上的易容,策马回到了自家的府中。
张锡九进到府中,他的母亲已经用过午膳去午休了,他的父亲张仲和却是去了他的房。
张锡九将马牵到了马厩中,就直奔他父亲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