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了那串在铁链上的铁锁,上边并没有灰尘,如果铁锁和铁链上没有丝丝锈黄,那么我肯定会认为那铁锁和铁链是之前刚刚换上的呢。
忽然,我闻到了一丝怪味儿,就算整个地下室也弥漫着楼上的药味,但是我还是从那药味闻到了一丝古怪的味道,但是是什么味我就闻不出来了。
厚木所制的木门和边上以墙作为的门框有一条小小的空隙,但是那空隙如果不仔细看肯定会以为这门是封死的,我附眼想看看门后的情境,但是那空隙太小也就几毫米大,根本看不到门后的东西,但是我敢肯定那一丝怪味儿肯定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端详了一会儿手中的铁锁,发现那铁锁的钥匙眼儿和从前父母用来装钱的百宝箱上的钥匙眼儿差不多,我翻了翻身上,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根铁丝,从前我的父母总是压制我使钱,说什么男要穷养之类的大道理,但他那都是老一辈儿的观点了,况且大壮家也没有几个钱,十分的贫困,像爸妈从前给我的那几个钱儿一点都跟不上我使钱的速度,所以我只能自力更生自己搞了一根铁丝研究父母放钱的百宝箱,没研究几次就给弄开了,还记得第一次看到百宝箱里面的钱票我都直眼了,那简直是我这辈子见到过最多的钱。
我不是败家子,当然我也害怕爸妈知道,所以我每次也就拿一点点,随着很多次的开百宝箱,我这开锁的手艺也熟能生巧,看着眼前那铁锁的钥匙眼我不禁有些怀念的味道。
像这种铁锁的孔,其实很好打开,只要利用铁丝对照那钥匙眼的纹路就能很轻易的将那铁锁打开。
当即,我将铁丝插了进去,没几下就将那铁锁挑开了,我呼了一口气儿,将铁丝揣进了裤兜里,便拉开厚木门。
那厚木门是向外拉的,拉开的时候还发出了那‘咔咔’的噪音,声音不大不小,至少不会传到楼上。
刚刚打开门我就闻到了一股难闻无比的气味,当即呛的我闭上了眼睛咳嗽了两声,与其说那味道难闻,不如说是根本闻不了,我挥了挥手想将那气味扇的远一些,随即睁开了眼睛。
这不看是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眼前竟然是一具又一具快堆成小山的散发着腐臭味道的尸体!!!
看着那一具具的尸体,我顿时感到目眩,太他妈恶心了,这是我的第一想法,刚刚产生这种想法,我只感觉胃一翻腾,喉咙一紧,便吐了出来,就连昨天吃的粉条都吐了出来。
吐了一会儿,吐的胃里再没有什么东西了,我顺了一下肚子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么多尸体,我感到十分的奇怪,医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尸体,就算是死在了手术台上也会送去专门管理尸体的机构去。
而此时对方在这里的尸体竟然已经堆成了小山,没有三十也能有二十个了,也亏这地下室仓大,如果是小仓的话,恐怕已经堆到了外边。
我围着这堆积的尸体,越看越感觉奇怪,这地下仓应该是放些医疗设备或者是病床、床单之类的东西的,为什么用来放这尸体,而这些尸体究竟是病人还是什么。
忽然,我在角落里看到了一具女性尸体,那尸体的脸部有些干瘪,显然是已经放置很长时间的了,让我奇怪的是,这具尸体竟然穿着白大褂,一幅医生的打扮,而那张干瘪的脸竟然让我是那样的熟悉,但是一时之间我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在这充满恶臭的仓里,我渐渐有些习惯这味道了,并不像之前那时时都想吐的样子了。
眼前的这堆成小山的尸体,基本上都是畸形,没有一个是正常形态的尸体,而这些尸体的身体就好像能够继续生长一样,并不像正常尸体那样就像是死皮一样堆在一旁,这不由让我感觉奇怪,我有一个朋友是学医学的,曾经有一次探讨,人死后,尸体会严重脱水,根本不会生长,反倒是会萎缩、干瘪。
看着眼前这堆畸形的尸体,我不禁又生起了要呕吐的心理,这些尸体有的是头部像是瘤子一样,有的尸体则是**像是皮球一样大了,反正是没有一具尸体是正常的,唯独像是正常尸体的只有那角落里医生样子的女尸。
我走到了那女尸旁边试图想想起这女尸究竟是谁,为什么让我感觉那么熟悉,就好像刚刚见过一样。
忽然,我的脑海中闪出了一张脸,那是一张惨白恐怖的脸,那只有眼白的眼睛的一张脸。
我低下头看着那惨白的脸,竟然发现这具尸体的脸和那鬼魂的脸一模一样。
难道,那鬼魂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想到这里,我站了起来,看着这堆积如山的尸体,不禁感觉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