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奥罗拉继续度过她地狱般的夜晚,一天下午,她像往常一样在营地里支撑着身体,晚上再回到自己的房间。
昨天,当她与阿提克斯谈话后回到房间时,她内心说的话令她后悔。
“这并不是他的错,”她想。昨天她就仅仅只是在找个人诉自己的不满而已。
她心里明白,她受到的待遇与阿迪克斯无关。“他可能不会再跟我说话了,”她一边想着,一边继续坚持走路。
就在她走到昨天和阿提克斯互动的那个角落时,她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她已经太熟悉的声音,“你继续这样做吗?”
她瞪大了眼睛。“他没走。”她想。她迅速转过身,看到阿迪克斯站在那儿,那双锐利的蓝眼睛仍然保持着那种冷漠的目光。
她握紧拳头,回答道:“我不需要怜悯你。你应该照顾好你自己。”然后,就像昨天一样,她转身走了。
阿迪克斯再次没有阻止她,只是目送她离开。她离开后,他转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二天,奥罗拉确保自己很晚才离开,以时上某个蓝眼睛的男孩,以防止他再次到来。
可是,尽管她如此小心,路过拐角处时,她还是听到了那句同样冷酷无情的声音,这时她又重拨,“你还要继续这样做吗?”
“该死,”她想。但这次她甚至没有转身面对他。她什么也没说。她只是继续试图向前走,试图回到自己的房间。
和往常一样,阿提克斯没有采取任何措施阻止她。
” 她回答道。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这段时间持续了大约一周。在这周里,她开始喜欢这种互动。
奥罗拉母亲去世后,她得到了父亲的支持。 尽管母亲的去世让她伤心欲绝,但她的父亲给她温暖。 但到了营地后,所有的温暖都出手,她的生活里没有任何爱。
点头营地里没有朋友。由于她几乎整天都在训练,所以不可能进行社交。
尽管她她承认了,但在那几周里,尽管阿提克斯看起来很无感情,他还是坚持出来见她,让她担心,这是她迫切的需要。
虽然她的日子仍然充满着地狱般的训练,但每天晚上都能看到他出现在那里,就像一盏小小的灯光,在无尽的黑暗隧道中照亮一片区域,这让她感到有些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