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欢欢被路边的野草划伤了脸,有一点血丝。她睁开眼睛,孟新竹将她抱在怀里。
“欢欢,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没事就行。”傅欢欢用手抓着他的胳膊。
“刚才你冲上来推开我,真的太危险了!以后不许你这样做了!”孟新竹一脸紧张地盯着她。
傅欢欢第一次看到孟新竹这么紧张她,她的眸子里喜悦闪过,她笑了笑,手紧紧抓着孟新竹。
临城的法院里,周岩被戴着手铐压在被告席上,他满面憔悴,剃了平头,眼角的疤更加显得他像是一个杀人犯。
周岩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违,他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陈述所有的一切。
而在电视机旁的刘明远正在啃着馒头,当看到电视中的周岩时,他口中的馒头掉在了菜汤里。
“你看,我就说这个周岩不是好东西吧!”他指着电视,口水满天飞地向同租的室友说着他的罪行。
“就是他,趁我喝醉,偷走了我十万的支票!”刘明远脸上的肌肉因为张开口说话而颤动着,他的手脚比划着,宛如自己就像是要枪毙周岩的侩子手。
刘明远继续混在工地上,有次他和黎姿联系,被骂了一顿。
电话里头的黎姿气势逼人,“你还敢来联系我?你这个人
渣,谁栽在你手上,算谁倒霉!“
刘明远的心早已麻木了,听着这些话语,他没有任何反应,又继续一天天地在工地上沉沦着。
自从周岩消失后,他的生活再也没有什么可依附的,他骗来的钱被周岩偷走,而在工地上的工作总是遭领导唾骂。
他有些心灰意冷,快傍晚的时候,一个人在河边喝酒。
他在小卖部里买了几瓶啤酒和一盒烟,坐在河边,看着远处的夕阳下沉,景色虽美,可在他看来竟然有些凄凉。
摸摸眼角,竟然湿润了。他用牙齿扣开一瓶酒,灌进喉咙里,因为喝地猛,没一会,他的头就有些晕晕的,胃里涨地难受。
他想抽烟,可风却总是吹灭火。他再次打开打火机,可头晕却让自己始终点不着烟,反复了几次后,他将打火机和烟一起用力扔在了河里。
他站起来,“都他妈地欺负人!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刘明远凭什么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着,还打了一个酒嗝,他看着烟和火机还飘在水上,突然有些后悔了,他想把它们捡起来。
他慢慢地走下去,因为喝了酒,身子摇摇晃晃地,他脚下一滑,整个人掉进了水里。
等反应过来时,水已经呛了他几口,他不停地扑
腾着,不停地向岸边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可这时,天色已黑,这地方又偏,哪里会有人呢?
谁知一根竹竿伸在了他面前,他立刻抓住,岸上的人将他救了上来。
他满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喘气。
“谢谢你,谢谢!”说着说着,刘明远又哽咽了起来,他哭地很痛苦。
而在岸上的人正是阮晴天,她那天正好离开了楚家,去外面走走,走着走着竟来到了河边,还听到了呼救声。
因为天黑没有看清楚人,就在附近找了一根竹竿,放进河里,没想到还真捞出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