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一辆豪车里,周若棠死死盯着被人群淹没的许嫣桑,眼中闪过一抹怨恨。
她完了,夏家的事,周家必须给一个交代,哥哥和母亲带着她亲自去夏家登门道歉,夏家只有一个要求,夏羽彦失去了什么,她就要失去什么。
最后协商结果是,她十年内不能结婚,十年后结婚也不能找同层次贵族联姻,她以后如果结婚,嫁的人必须是普通人。
这是夏家对她的怒火,不管是哥哥还是母亲,为了家族企业,都只能答应。
她想要破解这个局面,除非找到一个比夏家更有权有势的男朋友结婚,夏家才不敢阻挠,不然,她就真的只能嫁给普通人了。
这一切,都怪许嫣桑!
她不好过,也不会让许嫣桑好过的!
所以明知道哥哥和母亲会生气,她还是擅自安排了人,大张旗鼓的过来宣扬许嫣桑那些事,她要让许嫣桑身败名裂!
看到许嫣桑被那些人戳着脊梁骨谩骂,周若棠心里痛快多了,她不再欣赏许嫣桑的狼狈,吩咐司机,“走吧。”
她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得到了一个小道消息,槡砚先生的母亲昨天回国,今天会在北城顶级的会所,蓉尚会所和朋友见面叙旧。
槡砚先生是国际知名的经济学家,据说出身顶级豪门,身价不可计数,上次去她的大学演讲,她好不容易抢到了一张外场票,隔得很远见了槡砚先生一面,虽然没有看清槡砚先生的面容,但是那气质卓然的背影,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本来想趁那次机会跟槡砚先生多交流一下,没想到槡砚先生演讲完,只回答了前排几个学生的问题之后,便在保安的重重保护之下离开了。
她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再加上槡砚先生身份神秘,凡是他出现的公众场合,一律不允许拍照录像,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槡砚先生的真容。
不过她很笃定,槡砚先生一定很俊朗。
这次槡砚先生母亲回国的消息,是她花了大价钱才打听到的,蓉尚会所不像那次在学校,虽然私密性也很强,但她却完全有机会能到槡砚先生的母亲面前刷个存在感。
只要让槡砚先生的母亲喜欢上她,那早晚有一天,她能够在槡砚先生面前大放异彩。
周若棠目光坚定,槡砚先生是她唯一的机会,她本就崇拜喜欢他,嫁给他更是求之不得。如果她不能嫁给槡砚先生,那就真要按照夏家的要求,以后不明不白过一辈子了。
她绝对不要,所以这一次,她对槡砚先生的母亲还有他本人,势在必得!
豪车不留痕迹的离去,而公司门口,面对那两个陌生人的诽谤,还有围观人群的鄙夷,许嫣桑没有解释一句,她直接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拍了一分钟的视频。
然后拨打报警电话,“您好,我是腾辉医疗公司的员工,有人在我们公司楼下拉横幅对我进行造谣诽谤,我要报警。”
听到她报警,那两个闹事的人明显慌了,指着她骂道,“你自己下贱还不允许别人说了?心虚就报警,你以为警察会站在你那边?笑话!在场这么多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骚货,你报警管什么用!”
围观的人深以为然,有少数想说句公道话的,也被淹没在喷死人的唾沫中。
许嫣桑站在人群外,手在微微颤抖,但她表情镇定,一句话都没有反驳。
三年前,处理父母的事的时候,她就学会了一句话,在警察到来之前,要保持沉默,不能乱说话,更不能冲动动手。不然即使自己是被冤枉的,也会招惹一身腥。
那两个闹事的见她不说话,声音又大了一些,“你就是个烂裤裆的贱货,结了婚都不老实,现在跟小白脸搞在一起,在公司里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要不然你能有那么好的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