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宝玉你听我给你分辨”
宝玉:(tat)→()→(∧∧)
贾琏:“我觉得这事情得这么看”
宝玉:(00)→(tat)~~~
以上情形次数xn
王熙凤:“闭嘴吧你!”
贾琏(被提溜走人~~)
宝玉的院子里,史溁在宝玉走了之后,史溁的脸色便再次严肃了起来,那只粗糙的木雕小人就摆在桌子上,史溁敲了敲桌子,眼神锐利地扫过在场的每个人。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
屋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说话,史溁猛地一拍桌子,怒道。
“你们都不说话,难道这东西是凭空跑出来的,我看都不用说了,来人,把她们都拖出去。”
等在一边的仆妇们见史溁动了真火,不敢怠慢,急忙上前来拖人,就连袭人和晴雯两个都没落下。
袭人被粗使婆子伸手一碰,便耐不住了,高声喊道:“老太太,这个东西是茜雪的,我在她屋里瞧见过!”
袭人此言一出,茜雪本就发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晴雯盯着袭人看了好几眼,然后没有出声。
史溁对着上来拽人的粗使仆妇们道:“松开她们。”
粗使仆妇虽然松开了所有人,但她们并未从堂上离去,茜雪被袭人说出木雕是她的东西之后,挣扎着就要往史溁身边扑,被她身后的仆妇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
“老太太,这不是我的东西,我从来都没见过。”
见茜雪否定,史溁皱眉,转头看向袭人,问道:“袭人,你的话可有假?茜雪说她没见过,你当真是在她屋里看到的?”
袭人跪得笔直,伸出手发誓道:“老太太,千真万确,我确实是无意之间在茜雪的屋子里看见过的。”
茜雪急的要哭了,“老太太,这真的不是我的东西,我不知道为什么袭人说在我屋里看见过。”
可巧之前派去查检院子里房间的人回来了,史何家的打头端着一个盒子,玛瑙和林之孝家的两个人跟在她身后,两个人一人捧着一本账册,一个捧着个比史何家的手里大的匣子。
史何家的走到史溁面前,将盒子打开。
史溁看了一眼,里面装着的还有许多木头雕的物件,还有手指头大的小泥人,此外里面还有几根金簪和首饰。
史溁看完小盒子里面的东西,玛瑙和林之孝家的将手里捧着的账册与匣子也打开,就见匣子第一层里面,一个匣子里面只有几块碎银子和一些散碎铜板,总共没有多少。
第二层里面的金银锞子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玛瑙上前回道:“老太太,这是宝二爷房里存放银钱的匣子,其中数目与账册上面记载大有出入。”
史溁问道:“这个盒子是从哪里找到的?”
林之孝家的回道:“是从碧痕不用的枕头里找到的,藏的极为隐秘,要不是开了箱笼,想来是找不到的。”
碧痕在盒子被拿进来的时候就浑身颤抖,见史溁看向她,她哆嗦着扣头:“老太太,老太太”
“好生说话!”
碧痕一噎:“老太太。”
“你只说东西的来处。”
碧痕咬牙道:“这是我表哥送我的。”
鸳鸯见她说不清楚,便开口道:“你表哥是谁?我记得你是府里的家生子,你表哥如今在哪里当差,他是怎么把东西带给你的?”
碧痕哭道:“我表哥叫马千,他没福气,不在府里当差,他跟着我姨在庄子里面做活。
因为去年我妈和我姨说定了亲,所以从去年开始就不是我姨来看我,是我表哥来,东西都是他跟着庄子里的管事送东西来的时候,给我的,我们一共也见不上几次面。”
史溁一沉吟,看向史何家的,“去查查今天有庄子上的人来送东西吗?”
史何家的答应着去了,过了一会儿回来回话:“老太太,今天确实有庄子上的人来送了些庄子自己养的鸡鸭,不过交接完之后天晚了,他们就没走,等着明天才回去。”
“那来的人中你可问过有没有叫马千的?”
史何家的点头:“回老太太,问过了,确实有个十三岁的小子叫马千的。”
骤然史溁回想到了刚才看了一眼的脚印,却细节上记不清了,起身到窗子旁边看了一下,那鞋印子上确实有泥,仔细看看像是经常侍弄鸡鸭的人脚上能沾带的泥。
当下叫门外的一个小厮道:“去将今天来的庄子上的管事和马千一起叫来,就说他们此来送的东西合我心意,想见见他们。”
小厮领命而去,碧痕则哭着求情道:“老太太,我表哥只是送了我几个东西,而且我们没在院子里面见面,不会是表哥的,真的不是。”
史溁看了她一眼,开口道:“是与不是,叫他过来问个话就知道了,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不论宝玉房里的钱是不是他拿的,你都不能再在府里当差了。”
小厮去叫人,庄子上的管事和马千两个人听了都欣喜非常,他们这些个在庄子上的人,平时很少有人能见到府里的主子,就是想要巴结,也得转好几个圈。
现在听说府里老太太要见他们,两个人二话没说就跟着小厮就来了。
一路走着,庄子里的管事还小心翼翼地向小厮打听,他们怎么就得了府里老太太的青眼了,小厮说他也只是一个传话的,等到了老太太面前就都知道了,丝毫都未跟两人透露其中的缘由。
管事笑了两声便不再打听,一路走来,管事尚且没有什么反应,马千却开始局促不安了起来,因为他认出来,小厮带着他们走的路,不是往老太太所住的荣庆堂的路。
而是往府里宝二爷的院子,也就是他表妹碧痕所在的地方的路,随着一点点往前走,目标就越来越清晰,马千觉得事情不妙。
马千心里打鼓,他开口问道:“这位大哥,这好像不是去老太太屋里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