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奕洲的速度极快,抓住傅阮的双臂就把人往上拉。
但傅阮刚才的确是坚持到极致了,看见蒋奕洲抓住自己的时候,全身放松,直接晕了过去。
后面的蒋舒绮也跑进来,看见傅阮被蒋奕洲从阳台外拉上来时,整颗心都悬起来。再看看已经傻愣住的白婧妃,当即抓住她的手腕:“是你推阮阮下去的?”
“不,不是,是她自己不小心翻下去的,我想救她。”
“你和阮阮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白婧妃欲言又止,却看着蒋奕洲把傅阮抱着进去。“奕洲,奕洲!”
蒋舒绮拦住她的去路,阴恻恻道:“待会儿等阮阮醒过来就会真相大白。”
“我没有!是她自己不小心的!”
蒋舒绮根本不听她说话,转身已经进去。
此刻的白婧妃又气又慌,双手紧握,让自己保持一定的冷静。她需要想个合适的理由才行。
傅阮被蒋奕洲抱到三楼的主卧,那是他的房间。
“老板,医生来了。”
蒋奕洲一个眼神,私人医生已经哈着腰赶紧蹲在床边给傅阮做检查,几分钟后他起身说:“少爷,傅小姐的情况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受惊过度导致的。不过她双手有擦伤,我已经做简单的处理,这几天不能碰水,很快就能好。”
“嗯。”
不多时,蒋老得知这件事已经被张管家扶着进来。
“怎么回事?阮阮怎么会好端端地差点从阳台掉下去?”
蒋奕洲扶着他说:“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目前傅阮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受惊过度昏厥过去而已。”
蒋老听完后,松口气。“给我好好查这是怎么回事,我要知道原因!”
“是!”
没一会儿,白婧妃已经站在三楼房内,她看着面色凝肃的蒋奕洲,顿时红了眼,上前:“奕洲,我没有推傅阮,这里是蒋家,我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
“你叫傅阮去阳台做什么?”
“我只是害怕她会把你给抢走,所以我求她能退出去,就是这些而已。”白婧妃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还和她说了今天实际上是蒋伯母想要订我们两个的婚事,谁知道她听到这话的时候情绪好端端激动起来,我被她推了下,然后她自己就摔下去了。奕洲,她是自己摔下去的,为的就是要栽赃给我。”
蒋奕洲听到这话的时候,才想起我为什么母亲今天会那么反常。
他说:“婧妃,你越线了。”
白婧妃突兀间浑身一震。
他抬眉问:“你是忘记我们为什么会成为男女朋友关系了吗?”
这无疑是白婧妃不想承认的事情,她不甘心的问:“这些年你不是一直都默认我们的关系吗?而且还对我那么好,难道我们结婚不应该吗?奕洲,你不愿意?”
蒋奕洲点了根烟,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当初和傅阮离婚是因为你?”
白婧妃噎住了。
蒋奕洲接着说:“你明明知道我和她那天要离婚,但你却故意在酒里下药。这件事我也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