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选秀大典正火热进行中,仿佛春风吹绿了枝头,各色美人如花朵般绽放,不少都被官家收入后宫。海梦站在小厨房的角落里,望着那些新进宫的秀女们,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心中暗自感慨,果然无论时代如何变迁,男子对妙龄少女的喜爱似乎从未改变。但眼前这位已经七十多岁的官家,身体日渐衰弱,却还要不断纳新,这对那些年轻的女子们来说,真的是一种蹉跎和牺牲。
然而,转念一想,海梦也明白自己不能用现代的眼光去评判这个古代的世界。这里是一个架空的朝代,一切规矩和制度都与传统不同,她只能尽量适应这个环境。
新进宫的秀女们光鲜亮丽,水灵动人,自然引起了各宫娘娘的嫉妒和不满。尤其是萱嫔这样的宠妃,自从受宠以来便习惯了享受荣宠,哪里能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虽然萱嫔在外人面前依然保持着笑容,但海梦从她的食量上就能看出她内心的苦闷和不满。她身边的几个贴身侍女也接连被训斥,连明心这样得力的助手也不能幸免。
在这个时候,宫中的各宫娘娘们空前团结一致,她们虽然不能明着对秀女们进行训斥和做手脚,但暗地里也没少折腾。各种关于秀女的传闻在宫中流传,不是这个秀女如何得宠,就是那个秀女如何失宠。
官家虽然偶尔会敲打敲打这些传闻,但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海梦明白,这是因为这些秀女对他来说只是一时的玩物,他真正在意的还是那些能够为他带来政治利益的女子。
进宫的日子已经不短了,海梦已经逐渐适应了钟粹宫的生活。然而,就在这时,她收到了顾昊阳的第二封密信。这让她心中不禁有些紧张,不知道顾昊阳这次又想要做什么。
她知道自己的底牌太少了,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摆脱顾昊阳的束缚,更别提带着她娘远走高飞了。但是,她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找到更多的底牌和机会。
于是,海梦稳了稳心神,将发簪从头上取了下来。她明白这次会面的重要性,必须小心谨慎地应对。夜深人静时,她按照原定的计划来到了与顾昊阳约定的地点。顾昊阳已经早早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她了。
“奴婢见过主子。” 海梦低头行礼,尽管面对的是顾昊阳那张冷漠的脸庞。
顾昊阳站在月色朦胧的宫墙之下,双眼深邃地注视着海梦,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冰冷:“海梦,你别妄想着能够攀上那个所谓的七王爷。”
海梦心中无奈,她知道顾昊阳的脾气古怪,经常喜怒无常。但这次他又提起那个所谓的“瘸子”,让海梦不禁皱起了眉头。她连忙解释道:“那日是个意外,主子,我可以向您解释。我从未想过要攀附任何权贵,您应该了解我的性子。即便是我不顾自己,我也要顾着我娘。”
顾昊阳听到这里,脸色愈发阴沉。他缓缓将手滑向海梦的腰,紧紧扣住,表情阴晴不定。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这愤怒源于对海梦的占有欲,他觉得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子,怎么能让别人轻易接近?
“说,那个死瘸子到底与你说了什么?”顾昊阳的声音带着几分威胁。
海梦心中一紧,她知道顾昊阳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话题。但她也清楚,自己不能撒谎,只能如实回答:“他……他其实没说什么。他是七王爷,我不过是一个小宫女,那日不过是路上遇见,我向他请安罢了。”
顾昊阳看着海梦那双清澈的眼睛,心中有些动摇。但他还是不肯轻易相信她的话,他猛地一拉,将海梦抵在了墙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顾昊阳低头就要吻上她的唇。
海梦心中一惊,她一个错身,想要避开这个吻。但顾昊阳武功极好,力气又大,她根本无法挣脱。两人在月色下撕扯着,顾昊阳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仿佛要将海梦完全占有。
看着海梦那张倔强的小脸儿,顾昊阳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怎么?你现在胆子倒是大了,敢反抗我?你当我是傻子不成?请安?请安需要站那么久?”
海梦喘着粗气,她看着顾昊阳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主子,我真的没有说谎。我与他不过是一面之缘罢了,他并没有对我说什么特别的话。”
顾昊阳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看着海梦的眼睛。许久之后,他松开了手,将海梦放开。海梦舒了口气,但心中却更加忐忑不安。
就在她以为顾昊阳会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再次将她压在墙上。这次他没有给海梦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海梦怒极,她拼命地捶打着顾昊阳的后背,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但顾昊阳却越吻越激烈,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这个吻上。
海梦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疼痛从腰间传来,她知道顾昊阳在用力掐她的腰。但她是个倔强的姑娘,即便是这样她也紧紧闭着双唇不肯屈服。两人在月光下激烈地挣扎着直到海梦终于承受不住这份疼痛而昏了过去。
“谁?谁在那里?”一道颤抖而惊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如同夜风中摇曳的烛光,随时可能熄灭。
两人原本正在交谈的动作猛地一顿,顾昊阳的反应异常迅速,他一把将海梦揽入怀中,然后纵身一跃,轻松地跃上了高高的墙头。紧接着,又是一个轻盈的跃身,两人便如同两只轻盈的鸟儿,栖身在了墙外的一棵大树上。
此时,两名小太监提着灯笼缓缓走了过来,他们的脸上带着些许的紧张与不安。即便是在这夜色中,他们还是仔细地打量着四周,试图寻找刚才声音的来源。然而,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微风拂过树梢的声音。
其中一个小太监忍不住抱怨道:“我就说你听错了,这么晚了,这边怎么可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