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笔费,倒也不是阎埠贵自己想出来的。
润笔一词,更为人知的意思是:请人撰、写字、作画的报酬。
润笔,就是稿费。
“润笔”一词源自《隋·郑译传》。
皇帝内史李德林立作诏。李德林说:“笔干,没法写。”皇帝不解,李德林说:“不得一钱,何以润笔?”皇帝不禁大笑说:“原来如此”。便答应写完诏,立刻发放稿费,让其去润笔。“润笔”一词便由此得来。
一直以来,人骚客,或者一些着名的大师,他们的润笔费,向来是明码标价,绝不含糊!
郑板桥郑燮,是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诗画三绝。
名满天下后,求索画者络绎不绝,他便自润格。
第一段开门见山,明码标价:大幅六两,中幅四两,条对联一两,扇子斗方五钱。
第二段说别送礼,直接给银子:凡送礼物食物,总不如白银为妙。盖公之所送,未必弟之所好也。若送现银,则中心喜乐,画皆佳。
第三段说不能赊账,也不陪聊天:
礼物既属纠缠,赊欠犹恐赖账。年老神疲,不能陪诸君子作无益语言也。
最后附诗一首,强调买卖双方的两厢情愿:画竹多于买竹钱,纸高六尺价三千。任渠话旧论交接,只当秋风过耳边。
这种关于润笔的名人趣事还是挺多的。
包括齐白石啊丰子恺啊,等等。
我们的三大爷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教先生,但也颇有人的豪情壮志,收个润笔费自然也不在话下。
大年三十这天。
三大爷起了个大早,挨家挨户的问有没有要贴对联的,要帮忙写对子的。
走了前院的几家,都让阎埠贵帮忙写对联了。
阎埠贵大手一挥,帮他们写了。
然后就提到了润笔费的事情。
之前几乎年年都是阎埠贵帮着写对联,他们也都知道润笔费的事情。
一般都是一小把瓜子,或者是一把花生。
于是纷纷都按照往年的惯例,给了阎埠贵润笔费。
拿了花生或者瓜子之后,阎埠贵还有些不知足,说让人家多给一点。
毕竟自己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润笔费也要多一点,而且,经历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自己的法也有所长进,润笔费多点也是正常的。
至少阎埠贵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前院的人虽然有些不满,但也还是多少给了一点。
阎埠贵数着花生,这可比上一年多多了,不错不错。
尝到甜头的阎埠贵又来到了中院。
如法炮制,继续收润笔费。
不过阎埠贵发现,这中院的特殊家庭不少啊。
一大爷今天还是没回来,傻柱也在派出所待着,然后还有贾东旭家里。
现在贾东旭还瘫在床上,起不来。
这个润笔费,好像有点不太好搞,也就只有一大妈多给了他一些。
在贾东旭家里,这个润笔费收的就很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