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师,您过来看,在知网收录的论中,我现在正在写的那篇论在上面?”
柳鞠怡将电脑屏幕送到严凯面前。
严凯点开柳鞠怡让她看的那篇论,“哎,这篇内容好像和你写的这篇不太一样。”
“是吗?我瞧瞧,刚刚我只顾看题目了。”柳鞠怡仔细阅读着那篇论。
该篇论摘要和柳鞠怡那一篇差不多,可是内容却和她所写的大相径庭,而且这论内容,她十分的熟悉,选论题目和大纲的时候看到过。
她和严凯一同讨论了一下,发现这篇论抄袭的主要来源于一篇名为《从古蒙古中看萨满教的多元化》的论,而且还是柳鞠怡的师公,也就是严凯的博导京大杨岭军教授的作品。
在柳鞠怡看来,这篇论就是一篇学术垃圾,以杨岭军教授那一篇为底稿,在上面插入其他论中的句子而拼凑出来的。
柳鞠怡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样的论能够被发表出来,而且还是以她的名义。
她仔细的看了眼刊载那篇论的期刊,叫《若是青年摘》。
???
这期刊她是前所未闻过的,只能借助百度查出这本期刊的本原,它主要是一本记录青年学生诗集和散的期刊,是京市最近几年才出现的,是一本比较新的期刊,最近一年开了论专栏,柳鞠怡名下的那篇论就在那上面。
柳鞠怡在浏览该期刊评论的时候,在清一色的好评如潮中发现了这样一条评论。
那网友名字为:创死这家期刊
评论内容:
‘一年前我当时还是一名研三学生,我们学校要求必须发论才能够得到学位证,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一个自称为该期刊编辑的人找到我,说只要付一定的钱,然后告诉他们论题目,太难就能帮我发表论,后来我鬼迷心窍的就打钱了,论也顺利发表,学位证也得到了,但是万万没想到,由于“翟天临”事件,要对所有高校的毕业生论进行抽检,我十分倒霉的就被抽到了,然后发现发表那篇章是剪刀手东拼西凑的,现在学校已经收回了我的毕业证和学位证,所以奉劝大家不要做些投机取巧的事情。’
看到这柳鞠怡似乎明白了什么,“严老师会不会是有人以我的名义发表的这种论呀?”
严凯听到柳鞠怡的这个分析,觉得有一些道理:“有可能,我读的时候也出现过,眼红别人然后整人家的这种情况。”
“那我觉得我这个可能也是这样的情况。”柳鞠怡想了一下继续说道“到底是谁在这样搞我嘞?”
“你想一下你在学校有没有结仇的人?”严凯提醒。
“我想了一下应该没有吧,我也不是很确定。”
柳鞠怡回想一下自己在学校里的一切,平时自己在学校对所有的同学朋友的十分友爱,对老师也很尊重,可能会有因为一点点事情有冲突的人,但是不至于会变成仇人这么严重,她实在想不到会是谁。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方法,“严老师,之前我发表论是直接发给那边的编辑的邮箱里,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去查一下发件人就行了。”
“可以去试一下,不过有些编辑部会定期清理件。”严凯回答道。
“那我去找那边的编辑试一下,看能不能找到是谁发过去的。”
“好,你赶紧去。”
离开办公室,柳鞠怡去搜索了一下《若是青年摘》那边的联系方式,然后和那边约了下午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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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青年摘》编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