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然，自从把身上的洗澡水擦干，身上就没有那种恶臭的味道。
再一次坐到了治安司的审讯室。
足足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都没有人理会他。
坐在那里无聊的玩着手机，就在手机弹出电量告急的提示时。
终于，头发还湿哒哒的顾晓武走了进来。
很显然她刚刚洗过澡，只是自从她进门开始，秦浩然就再次闻到了那股似有似无的恶臭味。
“秦浩然，你那浴桶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顾晓武现在看见他，就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混蛋王八蛋。
自从沾到了那浴桶里的水，那股恶臭就黏在了她的身上。
她反复洗了不知道多少遍澡，沐浴露用了一整瓶。
她足足洗了花了一个多小时，香水都喷了大半瓶，还是遮盖不住那个味道。
“就是洗澡水呀？”
秦浩然并没有解释洗澡水里面，加了筑基灵液的事情。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药浴几乎是每个家庭都会泡的，毕竟五千块一颗的气血石买不起。
几十到几百元的草药，对多数家庭来说都不是什么负担。
“秦浩然，你拿我当傻子吗？你一辈子不洗澡，都不会有那样的洗澡水。”
顾晓武觉着这家伙是在挑战自己的底线。
“秦浩然，今早有人报警，说邻居家里有一股臭味，闻着像尸体腐烂的味道。”
“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发现你躺在那个浴缸里。”
“当时法医百分百确定，你是没有呼吸和心跳的。”
顾晓武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秦浩然。
“这你又怎么解释？”
秦浩然十分坦荡的坐在那里，保持着沉默。
洗澡水脏到什么程度，他有没有呼吸心跳，这些都不犯法。
不犯法的事，他需要解释什么？
顾晓武一直和他保持着对视。
之前就在怀疑，秦浩然在第二次气血检时，通过某种手段骗过了气血测试仪。
不然陈明为什么，要找一个气血值只有1.0的中学生，要提升气血的方法。
再上那桶恶臭的洗澡水，和当时已经被法医判定死亡的状态，哪一点都说明这个秦浩然有问题。
“铛、铛、铛。”
敲门声打断了顾晓武的思绪。
“法医那边出报告了。”
那个敲门的人，把门打开一条缝隙，探出半个脑袋，对顾晓武说道。
丢下秦浩然，顾晓武来到法医办公室。
“浴桶中的不明液体分析出结果了。”
之前被吓昏的老发一，坐在电脑前敲着键盘，头也不抬的对顾晓武说道。
“水中多数都是皮肤分泌的油脂，和一些正常代谢物。再就是一些常见的中药成分。”
法医简单的说着鉴定结论。
“那些分泌物是谁的？”
“通过DNA比对，都是秦浩然的。”
“那为什么会是那种味道？”
唐雪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她甚至怀疑过，那洗澡水，是掺有尸油的，不然为什么真的会有尸臭味。
“我曾经怀疑过，会不会是那小子拉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