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颐就笑一下,“到底是未婚夫妻,感情甚笃,这就维护上了。”
赵嫣儿不敢拿陆颐怎样,把一腔怒火转移到江稚鱼身上,骂道:“小贱人,就你事多,别以为你是大巫就能……”
江稚鱼脸一寒,手一甩,一巴掌隔空甩过去,“嘴巴干净点,再听你骂一句,今后就不要开口了。”
赵嫣儿被抽得脸歪向一边,捂着半张脸,不敢置信地道:“你敢打我!”
江稚鱼扬扬下巴道:“又不是第一次打了。”
周先生和学生们都已经愣住了,大巫原来可以这么神奇,就虚空抬抬手,巴掌就真打人脸上了?
赵嫣儿恼羞成怒,“啊啊啊,你敢打我……”
说着叫嚷着冲过来,江稚鱼手又是一甩,赵嫣儿像是凭空被人绊了一跤,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
众人一时静默无声,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在门外传来苏十三的声音,“让让,都让让,大夫来了。”
学生们都赶紧往边上让让,让人进来。
苏十三道:“姑娘,周先生,这位是路对面春来堂的王大夫。”
江稚鱼就指指床上躺着的江知行,道:“麻烦王大夫,去看看家兄为什么会昏
迷不醒。”
王大夫点点头,走过去弯下腰,翻看江知行的眼皮。
这边杨子荐半低着脑袋,脸色变来变去,双手有些颤抖。
郑少城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脸色惨白惨白,失魂落魄。
赵嫣儿这会儿狼狈的爬起来,双眼狠狠瞪着江稚鱼,手背擦一把脸,把流的鼻血蹭了满脸,看着又滑稽又狼狈。
倒是没敢再去江稚鱼那里找不自在。
没一会儿,王大夫直起身子,道:“这位公子是中了蒙汗药,才一直昏迷不醒。”
话一说完,周先生和学生们都是脸色微变。
就算心里已经猜测到怎么回事,真坐实了猜测,还是忍不住惊讶。
江稚鱼斜看着杨子荐,从旁边桌上拿过那个白瓷酒杯,递给王大夫,“麻烦王大夫再看看这杯子,里面还有点残酒,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王大夫接过酒杯,伸指在里面蘸了点酒,先在鼻子下闻了闻,再伸舌头舔了下,十分肯定地道:“里面下了蒙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