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荣打量一眼江稚鱼的穿着,问:“都准备好了?”
“好了。”江稚鱼点点头。
陆荣把江稚鱼的手里的包袱拿走,反手交给陈二,道:“时间紧迫,那就走吧。”
江稚鱼才发现陆荣那马生得格外高大,马腿上高高鼓起的肌肉,充满贲张的力道,看着就神俊异常。
关键是,马背上配备的双鞍,前面那个小了些,看着像给小孩子用的。
正打量那马鞍,手臂被人扶起来,身边传来男子的声音:“脚踩着脚蹬,不要怕,我扶着你。”
江稚鱼“哦”一声,一脚踩上,腰上一股大力袭来,还没用力,整个人就已经在马背上了。
陆荣弯腰低头,调了下江稚鱼脚下马镫的高度,然后飞身坐上去,双手绕过江稚鱼的身体,抓住马缰,然后回头跟江存勖颔首告辞。
江稚鱼只来得及跟阿莲挥挥手,再回头跟江存勖说一句:“父亲回去吧。”
身下的马就猛地跑起来,害得她一惊,身体不手控制地往后跌进陆荣怀里。
江存勖看着一骑骑从面前跑过,扇了两下面前的溅起的灰。叉起腰,吐了口气,他的确看明白了,阆苑郡王那小子,绝对对他家闺女居心不良!
一行人马还没到北门,远远的就中门洞开,一行人丝毫没有停留,穿过门洞出城去了。
这让江稚鱼想起了刚来京城那会儿,也是看到陆荣的人马这般进入京城。
马匹奔行的速度极快,江稚鱼还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速度和高度,开始的时候有些紧张,身体紧紧绷着。
陆荣
双手绕过她身体两侧,控制着马匹,她整个人就被他圈在怀里,这也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正有些别扭,耳边传来陆荣的声音,“放轻松些,接下来还有好几日的路程要赶,你这样绷着,撑不了一会儿就会累了。”
热气喷在江稚鱼的耳边,她觉得有些发痒,想上手揉揉耳朵。
“哦。”
江稚鱼应一声,他说的虽然有道理吧,但是,好不适应啊!
但这样绷着的确难受,非常时刻,也讲究不了那么多,心一横,慢慢塌下了腰身。
感觉后背挨着了陆荣的前胸,略高的温度透过后背传来,江稚鱼还是有些不自在。
靖国公受伤的消息是上午传进京的,祈福完,又准备行装耽误了些功夫,这会儿差不多已经快到午时了。
只是路上一马平川,也没见什么可以歇脚的地方,就又赶了会儿路。
在前方转过山脚,看到一片小树林,才停了下来。
陆荣先下马,扶着江稚鱼下来,问一句:“可还行,累不累?”
江稚鱼还没有感觉到多累,就是马匹颠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