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笑容一收,“不行,我认识的从来都是这位江妹妹,上次是认错人了。我跟你那个妹妹又不熟,干嘛送她生辰礼物啊?”
江知安“哦”一声,原来是把微微当成了小鱼。本来想借着帮微微讨礼物,贪一两件的,这下子没有了。
他也不敢硬要,就夸道:“小公爷眼光真好,挑的玉器一看就老值钱了。”
说着,装作欣赏的,从那一堆玉件里摸出个玉扳指,一只玉耳铛在手里把玩。
傅珩笑道:“那是,别的小爷不行,玉器好不好还懂得的。”
说完,又灌了一杯茶,才把那匣子玉器往江稚鱼面前推,邀功似的,道:“江妹妹,你看看,喜欢吗?”
江稚鱼有些无奈,“你是回城后才买的这些?”
这一看就是匆忙买的,都没来得及一个个打包,就这样随便堆一起。
江知安趁着两人说话,做贼似的,偷偷觑了两人一眼,见两人不注意,把玉耳铛放回去,却留下了玉扳指攥在手心。
“是呀,最近训练太忙,一直没能回城。不知道江妹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所以就都买了些。”
江稚鱼轻叹了一声,“谢谢你了,小公爷有心了。等小公爷及冠,我再回小公爷一份大礼。”
傅珩的笑容就更灿烂了,“那就说好了,礼不礼的不重要,到时候人到了就行。”
说完站起来,“下次轮休,我再来找你玩,这就得走了,再晚赶不回去,将军就要上军棍了。”
“好,我送送小公爷。”江稚鱼站起身,送傅珩出门。
江知安在旁边陪着,两人把傅珩送出大门外,看着他跃上马,回头呲牙一
笑,挥了挥手,打马飞奔而去。
一回头,江稚鱼伸出一只手,“玉扳指还我。”
“什,什么玉扳指?”江知安往后缩了缩,拒不承认。
江稚鱼看到江知安这蠢样子就来气,难怪上辈子被人骗得那么惨。
“脑子里都是稻草的蠢货,就你那小动作,能骗到谁?我警告你,你满脸桃花,近日别出去招惹那些轻浮女子,不然你所有家当都不够骗的。”
说到这里,想起她刚到京那会儿,江知安溜进她房间偷银子的事,还有今日偷拿玉扳指,他这么缺银子,难道已经被人骗了。
她低头取中荷囊中的筮草,她最近练习占卜,特意找了筮草,把草茎修剪整齐,晾干收起来,随时都可以取出来用。
她得算一算这蠢货在外面惹了什么事。
等她算完,一抬头,见江知安踮着脚尖,贼头贼脑的飞快往门里跑。
江稚鱼叫一声:“站住!”
江知安停下脚步,回头呵呵装傻,“什么事啊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