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尘并未一直死缠烂打,他在白明微与白瑜汇合前止住了脚步,笑吟吟地面对白明微的方向:“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
是的。
小姑娘怎么想,他岂会不知道?
他知道小姑娘心里有他,这就够了。
不管任氏的离世让小姑娘暂且搁置儿女情长,还是以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情成为竖在他们之间的墙,这些都无所谓。
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到小姑娘可以了无牵挂奔向他的那一日。
阿六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摸着下巴说道:“主子,您说白姑娘回京后会不会很抢手?元贞帝会不会又给她赐下什么糊涂亲事?”
风轻尘笑容敛住:“敢和我抢的人,大概是做好死的觉悟了。”
阿六拍了一下嘴巴,在后果更严重前连忙遁了。
原本趴在风轻尘肩上熟睡的小白貂,也在此时忽然惊醒,浑身炸毛的同时,不要命地逃向白明微的方向。
风轻尘负手而立,他面上依旧噙着笑容,只是不知何故,浑身上下透着彻骨的寒意。
风轻尘负手而立,他面上依旧噙着笑容,只是不知何故,浑身上下透着彻骨的寒意。
白明微正在与白瑜说话,在小白貂跳向她时连忙伸手稳稳接住。
她回眸看一眼不远处的风轻尘,拎起瑟瑟发抖的小白貂问:“怎么了?”
小白貂伸出小爪爪指了一下风轻尘,随后害怕地抱紧她的手。
白明微把小白貂搂在怀里,她告诉白瑜:“七哥,我们先登船,等会儿继续说。”
白瑜颔首,随即走进帐篷把小传义抱起,准备登船。
公孙先生紧随其后,一双睿智的眼眸,仿佛早已看透一切,然而他并没有言语。
刘尧跟在后面,整个人有些恍惚,白琇莹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反应过来。
帐篷并非完全密封,为了保证通风,上面开了一些小口,适才刺杀之时,他曾偷偷望出去。
刺客的身法是何其熟悉,与拱卫皇城的金吾卫如出一辙。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也大概猜出刺客的来历。
正因为如此,他才大受震撼,直到现在都没缓过来,一直都是魂不附体的状态。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