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披上一件衣服起身。
那手下道:“老板,你要回家?我叫人去开车。”
武荣缘却定住了,似乎想了一想,又回头看了看李易,道:“我……,我去会会他。你去把小左叫来,别人别跟着我,也不要声张。我不喜欢被人打扰。”
说罢出了门。
那手下待武荣缘出了门,想到武荣缘说的话,心里想不明白,隔着镜子看了看蒋锐,丝毫不觉得蒋锐在关注这个方向,不过老板发话,他不能不听,当下叫人悄悄的把这间屋子堵死。
李易领着蒋锐三女换了张台子,玩的是棱哈,玩了几把,蒋锐在李易耳边小声道:“右边那面镜子不大对劲,我看会所里的工作人员很少从镜子面前经过,这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所以镜子后面可能些情况。”
李易也没看向镜子,装做继续玩牌,小声道:“这种地方向来如此,不用理会,如果有人要算计我,他早晚会露面,今天是大年初一,大家玩的高兴些。”
玩棱哈如果不出千的话,一般很少能摸到大牌,要是想像电影里一样,动不动就同花顺,四条a,概率也太大了。
不过赌场为了刺激,在这一桌的牌里,把六到九的牌全抽走了,而且每一轮,只允许四个人玩,这样一来,凑成大牌的概率就高了不少。
桌上已经另有三人了,李易都认识,这三人全都是海州富商,都是过二百斤的大胖子,一个叫章天来,一个叫富春水,一个叫黄门月。
不过李易跟他们都不大熟,这三人也都没认出蒋锐她们,三个胖子玩的正欢,输的就拍桌子骂娘。赢的也一样拍桌子骂娘。
原来是四个人玩,其中一个输的精光,一摔扑克,离案而去,李易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当下坐了下来。
四人玩了几把,李易看这三个胖子没有一个会出千,不过那黄门月似乎很擅长偷鸡,脸上表情丰富。动不动就说自己牌臭,要不然就是大叫好牌。
他这些小把戏太过做作,李易猜也猜的出来,更何况还有蒋锐在,蒋锐的眼睛比t还好使。一看黄门月的表情就知道这胖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黄门月在蒋锐眼里,就跟透明的一样,偷鸡完全是不可能的事,黄门月几次偷鸡不成,不由得头上汗出,嘴里低声咒骂起来。
有蒋锐帮忙,再加上李易手气不错,连开两副同花,又开了一次三条a。结果赢了五万多块。
于是三个胖子一起拍桌子骂娘,黄门月瞪了李易一眼,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骂些什么,章天来把牌一推,叫嚷道:“换牌。换牌,这牌有鬼!”
一旁的富春水也甩着一脸肥内附和道:“就是,哪次都是这小子赢,看他那样。肯定有鬼!”
荷官把扑克放到机器里碎了,又拆了一副新牌。在桌上一搌开,笑着向四人道:“四位老板,请验牌。”
章天来道:“我来验!”
说着伸出肥手把牌又展开些,还装模作样的翻过来看看,也不知是懂还是不懂,看了半天,道:“我看没事。”
黄门月一指李易,道:“叫他也验验吧。”
李易一笑,有心炫技,右手在桌上轻轻一拍,这副扑克立刻弹了起来,李易手掌立刻向前一推,把这副牌推的叠在一起,在半空向前平移了两尺,啪的一声,跌在黄门月面前,笑道:“我不懂验牌,既然黄老板验过了,我自然相信你,这牌没有问题。”
李易这一手不算漂亮,但是手法干净利落,难度虽然不大,却也叫黄门月三人一愣。
章天来大声道:“行啊,原来有两手,难怪总能赢。”
李易笑道:“要不这样,我不用手碰牌,你们来翻牌,如何?”
富春水道:“我看,这行吧?”
黄门月想了想,也点了点头。
章天来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可别说我们欺负你。”
李易笑着向荷官一伸手,示意荷官发牌。
几张牌发下来,李易牌上赢面不大,到了最后一张牌,蒋锐观察对方三个胖子的表情,看来他们的牌小小,当下用手在李易身上轻点,示意李易不跟,李易自然不跟,等到了最后翻牌的时候,李易虽然输了,输的钱却少。
一连三把,李易牌运不好,都是小牌,可是把把不跟,一共才输了不到一万块钱。总体来说,还是李易赢。
最后一把玩完,章天来把牌一扔,道:“小子,你怎么总是不跟?”
李易笑道:“你管我,我爱跟不跟,赌场里有规矩非跟不可吗?我不跟,不也是赔钱给你了吗?”
章天来怒道:“你……”
黄门月一扯章天来衣角,示意他别动怒,对李易道:“咱们玩一把绝的,一把牌二十万,不考虑跟还是不跟,就看谁的牌大。我们三个对你一个。”
这就有点无赖了,一旁的人都发出嘘声。荷官脸上也露出鄙夷神色。
李易心说这三个死胖子,坏我赌兴,不过大过年的,就陪你们玩玩也无不可,区区二十万,我李易还没放在眼里。
当下李易点头答应。
四周的人一看有好戏瞧,更是不肯走开,人越聚越多,把赌台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章天来叫荷官再换一副扑克,双方验牌之后,章天来道:“咱们怎么抓牌?是叫荷官发,还是咱们自己随便抓?”
李易道:“你画出道来我就走,你说怎样就怎样。”
富春水和黄门月都示意章天来各人抓各人的,章天来道:“好,为求公平,咱们就自己抓自己的,谁先来?”
李易道:“我全让着你们三个,你们先来。”
这三人也不客气,各自抓了两张,翻过来一张,李易一笑,随手抓了两张牌。翻开一看,是两张a,当下翻出黑桃的那张,笑道:“抱歉,又是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