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只要点个头，自己又不会怎么样他。
看着她情绪不稳，郑玄无奈极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不想两个人等下发展到吵起来。
可这样的态度更加激怒了段灵珊。
两人沉默对望。
“我先去吃饭了。”郑玄抬脚就走。
段灵珊却一下子叫住他。
“把钱收了再走。我不想欠你什么。”
“你也别把碰了我两次当成多了不起了，我就当是被公交痴汉摸了。”
见他还是不动，段珊珊急道：“你要是不收，我就把这事情告诉诗涵！”
郑玄一惊：“你还好意思跟诗涵说？”
段灵珊摆出不以为然的表情：“这有什么，我怕你会不好意思。”
郑玄只能把钱收了：“钱我收了，你要是还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
段灵珊撇了撇嘴：“不用了。等下就把你删了。”
“哦，那我也删了你。”
“你敢！”
奇怪的女人。
郑玄放下手机，心想算了，万一有什么特殊情况需要联系呢？
“我，以后又不找你借钱了……”
她声音软了一点。
对于郑玄的帮助，她其实是感激的。
刚刚无理取闹一阵，心里气也消了一点。
郑玄走了以后，段灵珊叹了一声。
“这种事情我才不好意思跟诗涵说呢。”
上次差点说漏嘴，她心有余悸好久。
想了想，她又叫来服务员。
“再给他们那桌多上几个菜……恩，再拿一瓶最贵的酒，从我办公室拿。”
随即又赶紧推翻自己说的话：“算了算了，酒不要拿，他们开车，不能喝酒。就这些。”
她又问服务员：“你知道那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吗？”
服
务员道：“我刚刚送菜的时候，好像听见男的叫那个女的老师。”
“老师？”
段灵珊若有所思，随即恶狠狠的看向郑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