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段飞的话，她只觉得一脸茫然。
被人编制出来的空间？
相当于修炼者的域？
段飞所说的话，她每一个都能听
懂，但不知道为什么，串联起来的意思，她却是不太明白。
其实，这也怪不得她，毕竟段飞已经经历过相同的事情了，但是卓嫚双却从未经历过。
而且，在她的潜意识里，除了出窍期高手以外，寻常人是没有办法弄出什么特殊的空间的。
段飞没有多解释什么，他只是看向了不远处黑洞洞的林子，笑道：“表哥，你还不准备出来吗？”
“表……表哥？”
卓嫚双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段飞轻笑一声，解释道：“嫚姐你不知道，表哥可厉害了，当初我还只是金丹期的时候，他就能够以凡人之身编制出维度空间来，把我困在里面。”
“你说的是，楚云翔？”
卓嫚双还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和楚云翔抗接触的这两天以来，她已经无数次确定过了，楚云翔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虽然，他的身上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可这并不重要。
卓嫚双甚至从没想过要防范他。
不过很快，卓嫚双就感觉到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随着段飞的话音落下，林子的深处，果然走出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表情冷漠，浑身
上下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头上还带着低低的鸭舌帽，不是楚云翔又是谁？
卓嫚双惊呆了，饶是她已经见过风浪无数，也见多识广，却有点儿搞不清楚眼前的这一切是真是假。
直到现在，她依旧没有办法从楚云翔的身上探究到半点儿灵力存在的痕迹，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可，一个普通人，竟然有可以控制住一个出窍期和洞虚期高手的手段，这不是扯淡吗？
“段飞，你很聪明！”楚云翔往下压了压鸭舌帽，口中说着冰冷的夸奖，怎么听怎么像是嘲讽。
“上一次，你破了我的维度空间，这一次，不妨再试试？”
段飞定定看着楚云翔刻意压低的鸭舌帽，唇角勾了勾：“破你的维度空间不是问题，问题是，你真的不想用真面目面对我们吗？”
真面目？
卓嫚双眨巴了一下眼睛，狐疑蹙眉。
楚云翔的真面目，不就是楚云翔本身吗？
还能是什么？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她便露出了惊愕之色。
因为，她听到段飞的揶揄笑声：“表哥……哦不，或许我该换个称呼，管你叫——卓亦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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