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呀!”钱六连连摇头,一脸的心疼,“你为什么要这样?好不容易改好了,你为什么不能好好生活。”
“家主!”
秦月姣和也大惑不解地摇头。
“家主背上全湿了。”只有秦月楚的反应和众人不同。
做扒手那大半年,练就了格外冷静的性子和比常人仔细的观察能力。
她感觉,陈凡背上的不是汗,因为陈凡刚才也她们身边经过,她没有闻到浓烈的汗腥味。
秦月楚的感觉没有错,那不是陈凡的汗,是荣哥儿吐出来的积水。
陈凡把荣哥儿反趴着扛在肩上,然后又跑又跳,就是为了让荣哥儿吐出呼吸道里的积水。
在朱大安没有到来之前,秦月柔已经把炕烧暖。
陈凡把荣哥儿放到炕上,转身把屋里的衣柜全拖去堵到门后。
下面的步骤,就是心肺复苏。
对于这里的人来讲,这一步,远比他扛着荣哥儿跳跑怪异。
他用衣柜堵门,就是防止村民门冲进来。
陈凡刚刚堵上门,钱永年就带着一众村民冲进来,那些村民的身后,还跟着一群踉踉跄跄的老人。
“陈凡,你这是要做什么?把荣哥儿还回来!”
钱永年一边喊一边用身体撞门。
事实上,他面前的门纹丝未动。
“永年,用这个,我们一起把门撞开!”
有人抱来一根木桩。
“一二三,撞!”
“砰!”
“砰!”
“砰!”
屋外,人们在奋力的撞房门。
屋内,陈凡就像没听到一样,有条不紊地做着心肺复苏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