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谬!”
沈明远的党羽立即反驳张通和张行
“你们两个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护卫家丁仗着主家在外面作威作福不是常有的事?如果说你们犯事,是沈大人安排的,那全京都的大人或者皇族宗亲,每个人也这样安排?也这样密谋做损害大庆的事?”
“陈大人,您家也有这样的恶奴吧。”
沈明远的党羽问陈凡。
陈凡没办法反驳。
昨晚和秦月姣闲聊的时候,秦月姣告诉他,家里有一个护卫看中了一个平民的漂亮妻子,直接强抢,那护卫被秦月姣亲自绑去刑部大牢。
近年来大庆光景不好,加上男少女多,男人金贵,男人只要不是犯了什么大罪就不会受到什么处罚。
就像张通和张行当街玷污良家妇女,也只是被罚出京而已,别说入狱连大板都不挨。
因此,京城里所有权贵的家庭,都有护卫家丁借着主家的权利,在外面为非作歹。
“端亲王,您家也有这种情况吧。”
“说沈明远就说沈明远,扯本王做什么?”端亲王一脸暴躁,直接怒吼。
“王爷您说有还是没有?”沈明远的党羽并没有因此退缩,继续追问。
端亲王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要是搁以前,他肯定马上冲上去扇那人两大嘴巴子。
跟陈凡出来这大半年,他比以前能忍了许多。
因为从梁国到鲁国,和陈凡经历了那么多大事,他明白冲动不仅不能把难题解决,还会把事件变得更复杂。
“懒得和你们扯,本王吃酒去。”
端亲王不是陈凡,他没那么能忍,陈凡跟他讲过,要是忍不了那直接走开就行,反正以他的身份地位,没有敢拦他。
端亲王性情暴躁,很多事情只随心情根本就不讲道理,所以他王府里的下人也跟着做了很多为非作歹的事情,这是整个京都人都知道的事。
端亲王一离开,沈明远就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眉,他的党羽又立即道。
“陛下,京都很多的官员家里,都有这种败类,而且数目都不少,因此,张通和张行的话根本不可信,他们就是受到处罚,所以对沈大人怀恨在心。”
“陛下,小的们说得句句属实,如有一个是假,天打五雷轰。”张通着急地辩解。
沈明远的党羽马上回呛,“发誓谁不会呀,微臣还发誓,如果他们是沈大人安排的,天打微臣不仅五雷,还十雷。”
“我们,我们……”
张通和张行两人脸色胀红,他们就两练剑杀人的死士,哪里说得过天天在朝堂耍嘴皮子的官员。
“你们就是污蔑大人的贼子。”
“陛下,这两人要真服了鹤顶红,不可能还活着,他们就是当街玷污良家妇女后沈大人不肯包庇他们,就污蔑大人,按大庆律法,污蔑朝廷一品大臣应斩立决!”
沈明远的党羽纷纷请愿。
百姓们也偏信沈明远一方,因为这世上真没有喝了鹤顶红还能活下来的先例。
“不能马上斩他们,沈大人作为朝廷一品大臣,他们都敢污蔑,一定是有强大的后台支持。”
这话,让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转到陈凡身上。
“家主。”秦月姣一脸的担忧。
“不慌!”陈凡拍拍秦月姣的手,然后朝张通他们那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