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守你们的,问那么多做什么?”
突然间有一只大手,狠狠地削高矮士兵的头。
被削痛了两士兵抬头满脸的暴躁,刚一抬头,又吃了两个大锅盖。
“他又是谁?”
两士兵看着追着陈凡进东胶城的端亲王,一脸的茫然。
他们今天真是倒了血霉。
—
欧阳纳兰的营帐。
“凡郎,凡郎!”
欧阳纳兰缓缓地睁开眼睛。
她望着身前空如一人的营帐,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刚刚居然出现了癔想,她看到陈凡了。
那会,她被烟熏得眼睛睁不开,呼吸也感觉,她捂着胸口难受得几乎站不稳。
就在那个时候,他从漫天的火光中朝她奔跑过来,把她护在怀里。
他的声音急切还很愤怒,不停地责备她。
陈凡具体责备些什么话,欧阳纳兰不记得。
因为那会,她瞅着陈凡痴痴地笑了。
再后来……
就发现自己躺在营帐里。
欧阳纳兰再次自嘲地摇头。
没想到,她也成了一个,日日思念夫君的小女子。
欧阳纳兰坐起,望着营帐先是一愣,随即眼睛瞪大,眼神变得犀利,她急忙下床。
“是谁?是谁擅作主张把本宫弄回来的,本宫不是强调了,城火不灭,本宫不会出城,是不是云德,本宫最讨厌别人擅自为本宫做主。”
“公主!”
侍女们匆匆赶来。
“马上把本宫的盔甲拿来,本宫要马上进城。”
欧阳纳兰发现,站在她面前的侍女听到她的话,非但没有去拿她盔甲的意思,反而站得更直了。
“你们是想造反,还是耳朵聋?赶紧把本宫的盔甲拿过来!”
欧阳纳兰又重复了一遍,而且声量比之前高了一倍。
然……
侍女们仍然不动。
怒不可遏的欧阳纳兰,她自己去拿,等到火灭了,回头她再收拾这帮侍女。
“公主!”
欧阳纳兰刚刚站起来,侍女们立即跪下,拦住她的去路。
“丞相大人吩咐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公主陛下您出这个营帐,要是您出去,他,他就把奴婢们的头砍了。”
“丞相?”
欧阳纳兰听着感觉荒谬,“你们听丞相的话,不听本宫的话,在鲁国难道丞相还比本宫大不成?”
“公主。”侍女诺诺地道,“丞相早就料到公主会如此,他留话,从现在开始到火灭为止,他比你大,你必须听他。”
欧阳纳兰气得满脸通红,“我看他真是反了天,竟敢如此妄言,你们都给本宫让开。”
说罢,直接上脚踢,可不管她怎么踢,那些侍女都不怕她,踢倒了马上又起来,铁了心不给她出营帐。
“公主丞相大人还说,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就算陛下您贵为公主,也不能违反。”
“狗屁的出嫁从……”欧阳纳兰把那侍女拎起来,“你说什么?丞相他,他……”
欧阳纳兰的脸色由怒变喜。
她都忘了,鲁国现在的丞相是陈凡呀。
“丞相大人来了,你没有看错吧?”
“公主陛下,奴婢怎么会看错丞相呢?”
“真是他,真是他呀!”欧阳纳兰眼睛含着泪光,嘴唇不停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