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吓了一跳,“什么意思?难道说,你觉得是涂磊做的?”
龙御寒扭头看着她,面露寒霜,“你就这么相信他?”
苏桐只是希望替涂磊说几句话,希望龙御寒能放过涂磊,“他其实,人品不错的,晚上在那样的场景下,他真的克制住了,他没对我怎么样,龙御寒,你相信我吗?”
龙御寒愣了愣,他该相信她吗?上次跟龙逸晨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她抓破了自己的大腿,抓的血肉模糊,看到她受了这么大伤,他很心疼,这次呢,她什么都没做?还被他给抓了个正着,更重要的是,那人是她的‘前男友’!他难道不应该生气,不应该愤怒吗?
苏桐一声苦笑,晚上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她依然还心有余悸,当时,不管是她还是涂磊,两个人只要有谁没控制好,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龙御寒,我差点一步踏入深渊,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跟涂磊曾经在一起也有好几个月,时间不长,却也不短,我跟他除了牵过手,没干过别的,你觉得,我会背叛你吗?龙御寒,我不知道以后还会发
生什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这么招人‘设计’,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设计我,可是,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如果真发生点什么,我绝对不会再有脸来见你,”
苏桐鼻子酸酸的,很想哭,她被人设计陷害,龙御寒又做了什么?他在指责她、甚至在怀疑她,她这么爱他,他怎么能这样?
龙御寒紧握方向盘的手猛的抖了一下,如果真发生点什么,她会怎么办?他不希望她有事,就算发生了什么,他也会继续爱她的,腾出一只手,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别这么说,也怪我吧,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好吧?”
苏桐泪眼汪汪,哭了起来,“我刚刚真的很害怕,你还责怪我,还怀疑我,你根本没站在我的立场为我想!”
“好了,以后我会注意,别难过了,”龙御寒松开手,握着方向盘,她又站在他的立场了吗?看到当时那种场景,有谁会不冲动?“你身体怎么样?”
“现在好点了,开始很晕,龙御寒,你觉得,这事会是谁做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就
没想过,这事也许就是涂磊做的呢?”
苏桐愣了愣,“不会的,他当时的反应不像,”
龙御寒心疼苏桐,但并不代表就会原谅涂磊,他对苏桐有非分之想,这是事实,“不像?你会看相吗?你太单纯了,”
——
涂磊坐在地上,靠着一旁的沙发,被龙御寒那么一番暴打,到现在身上还痛着,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好在他也是学医的,龙御寒下手虽重,却也有分寸,没打中要害,也没伤到筋骨,只是,这么一来,他以后在帝都恐怕会混不下去了,更别说追求苏桐。
如果早知道苏桐是龙御寒的太太,他就是有这心也没这胆,他是绝不敢再有非分之想的。
对面的房间里,慕姗双手环抱在胸前,嘴里不停的骂着,“真是没用!这么好的机会居然都没跟苏桐发生关系?他还是男人吗?真是个废物!他就是个废物!杰森,你找来的人都是废物,上次在高尔夫球场,我白演了一出苦肉计,今晚又白费心思了,苏桐和涂磊什么都没做成,对龙御寒根本没什么影响。”
杰森靠在床头,拉过她的手,“你也别生气了,龙御寒
不是很震怒吗?他们说没发生什么就没发生什么吗?只要涂磊说发生了那就发生了!”
“什么意思?”
杰森说道,“事情还没你想的那么糟,回头我跟涂磊说一声,让他告诉龙御寒,他和苏桐发生过什么,这种事,男人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放心吧,不就挑拨离间吗?我很在行,亲爱的,不说他们了,我们好好共度良宵吧?”
慕姗甩开他的手,“我不管,这件事你一定要给办成了,我要让龙御寒对苏桐彻底失望,让他跟苏桐离婚!”
“好好好,没问题,我都满足你,那你呢?是不是也应该满足我?”杰森站起身,从身后抱着她,把她往床上拖,“今晚在这儿陪我吧,想死你了。”
慕姗想起自己才刚补上了一层膜,那是留给龙御寒的!怎么能又奉献给杰森?使劲掰开他的手,“别碰我!我以后不可能再跟你做那种事,打死都不可能!”
“什么意思?想过河拆桥?”
慕姗一声冷笑,“这河还没过呢,又何谈拆桥?桥在哪?我走了,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
慕姗急匆匆走出房间,龙溯还有些事没
办完,在一楼的咖啡厅坐着,倒是好奇,慕姗怎么也在这儿?
慕姗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杰森!
“喂,走那么急干什么?”杰森急匆匆追了过来,
慕姗吓了一跳,“你来干什么?不怕被人看到吗?”
杰森把包给她,“你忘记拿包了,我帮你拿下来。”
“谢谢。”慕姗接过手袋,走向停车场。
杰森倒是没再跟着,开回自己的车离开了。
龙溯更加好奇,杰森和慕姗都在这儿?他刚查过,涂磊跟博爱医院签的订单,就是M国GS公司的,而杰森,是GS公司的小少爷,他们之间,会有什么样的关联?跟今晚的事,又会不会有关系?
——
龙御寒载着苏桐回了帝豪园,两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苏桐在想是谁在设计她,在她的印象中,她好像没得罪过什么人,除了……“龙御寒,你说,这件事会不会是慕姗做的?”
龙御寒眉心蹙了蹙,慕姗?“为什么这么说?”
苏桐分析了下,“慕姗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总是在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你,为了你,她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也许,她也一直在关注我,我觉得,应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