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玲气急败坏地赶走自己的父母之后,想着要找个什么机会,修补一下自己在项晨面前的形象。只有继续利用叶半夏,尽快出院住回叶半夏家里去。
可是她在叶半夏家的期间,项晨一次都没来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她。
她有些犯愁地想着对策,要是能住进项晨家里,跟他朝夕相对的话,乔小玲觉得自己还是有很大机会赢过叶半夏的。
所以,当下午,叶半夏来医院看她的时候,她立刻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半夏,我父母说的那些混帐话,你千万别放进心里去啊。”
叶半夏轻轻摇头,拉着她的手,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计较的。”
“他们年纪大了,思想守旧些,前些年又生意破产所以才会把钱看得那么重。我在这里替他们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看着乔小玲双目含泪的模样,叶半夏也不忍心了,忙说,“不用,你跟我不用说这些的。”
“唉,我出院之后,还是不打扰你了,我想尽快去找份工作……”乔小玲一边试探地说着,一边偷偷看着叶半夏的表情反应。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别急着去工作了,如果你觉得我家住得不舒服的话,我帮你想想看,其它地方。”叶半夏开始思索起来。
“千万别麻烦项晨了,他当总裁,肯定每天事情很多吧。”乔小玲的心思就快要挂到嘴边上了。
不过叶半夏还是没想太多,听她提了项晨,也就顺嘴一说,“还好,他最近说忙也不是太忙。”
乔小玲见叶半夏没有接过自己的话头,干脆直接挑明了说,“下次你见到他,记得还要替我跟他说声谢谢,帮了我这么多,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了。”她心想,最好以身相许来报答算了。
叶半夏点点头,“好,我会帮你带到。”
乔小
玲跟叶半夏稍微聊了一会儿,就推脱自己有些累,想休息了。
叶半夏就先回去了,让她好好休息着。
每天叶半夏花店跟两家医院三头奔,看完乔小玲,再去看宝宝。但是乔小玲这边,从来没有主动问过她一次宝宝的情况。
有一次叶半夏在儿科医院看宝宝的时候,跟值班护士询问宝宝的情况,还被当成是亲娘,让她别太操心,在家里多休息。
叶半夏在乔小玲跟前,有意无意透露一点宝宝的事情,试探性地看看她想不想知道,却立刻就被她厌恶似的转开话题,或者就假装没听见。
对此,叶半夏不能够理解,也想不通了。怎么这么久了,连问也不问一声了。她到底心里在想什么。
而另外一边,钱穗安被收押期间,托律师来找乔小玲,想让乔小玲帮忙打点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减刑什么的,如果能找人帮忙把钱还清的话,还是有可能的。
除了他之前骗的那些没来得及花掉,被冻结的,还有一些被乔小玲败光了。
乔小玲一听是钱穗安找她,心里没好气,表示自己没钱,也没有义务帮他,让他等着离婚协议吧。
律师把话给钱穗安带回去之后,钱穗安又气又急。
虽然乔小玲给他刚生了女儿,但他一点也不关心她们母女俩安危及身体状况,只是听说乔小玲要跟他一拍两散,就想狗急跳墙,反咬她一口。
他之前好多帐,也是用了乔小玲的名义开了户头,虽然这些钱后来都让乔小玲给败光了,但银行流水记录一查,还是有的。
所以,钱穗安直接让律师把乔小玲一起给告了,说她是主谋,自己只是从犯。
并且还在证词里声泪俱下地控诉乔小玲是多么贪婪无耻的一个恶婆娘,结婚以后一直挥霍无度,才导致自己资金周转不灵,生意破产。
自己所有的失败,都是这个女人导致的。
如此不知廉耻的男人,连律师都觉得他实在是太下贱了。
也正是如此不知廉耻的男人,才是乔小玲的正牌老公。他不知道自己这一手,正生生打乱了老婆的挖墙角计划。
乔小玲人还没出院,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她一看知道是自己把钱穗安惹急了,也没想到当初跟他在一起的,他还留了这一手,把自己也算计进去了。
于是,乔小玲赶紧又只能向叶半夏求助。
叶半夏只问了她一句,“那些钱,是你花的吗?”
“我,只花了一点而已。”乔小玲在叶半夏的注视之下,有些心虚地说道,“其它都是姓钱的捏造,他污蔑我!”
“如果你没做过,他想用假证据来污蔑你,公堂上一对簿就自然清楚,别太担心。”叶半夏语气轻松地安慰她。
“我怎么能去法院呢,太丢人了!能不能让项晨帮忙请个最好的律师,跟他说,吓吓他,让他不敢告我。”乔小玲在情急之下,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叶半夏听着她这番话,眉头微微皱起,“这些事,恐怕项晨也帮不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