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用娄枭没死的理由按住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需要娄老爷子跟我们一个想法才行。”
简欢眉头紧皱,“他会同意么。”
“眼下娄家动荡,娄家集团已经是暗潮涌动,再加上娄枭的产业,就真的要内乱了。”
如果是盛年的娄老爷子,或许不会在乎。
但眼下他身体全靠强撑,已经快要镇不住他们。
这样一来,他也能先空出手料理娄家集团。
想清楚后,简欢转头看向宫偃。
“你叫我出来走走,就是来娄家公馆?”
“嗯。”
“我知道你在意娄枭跟他的人,带你一起来,你也能安心些。”
的确,就算是宫偃答应了会帮忙,她也无法全然放心。
能够看到他如何运作,确实让她宽慰不少。
宫偃察觉到简欢不再像刚上车时那般满目厌恶,声音愈发柔和。
“你不方便露面,在这等消息就好。”
不知是有意给她留些空间,还是知道她眼下不会离开,宫偃下车时,李南齐一并跟着进去了。
简欢紧绷的脊背也松了松。
坐了一会儿,觉得车里过分压抑,推门下车。
车跟大门有一段距离,遥遥看着,简欢眼前一幕幕都是有关娄枭的回忆。
完全没发现,有人在暗处死死盯着她。
对面。
本要去娄家公馆的娄景杨在目睹了宫偃跟简欢先后从车上下来后,眼睛冒火。
那日得手后,他想着这回终于能好好收拾这个贱货了。
没想到婚宴过后,她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仅如此,有人看到,她当天是跟宫偃一起走的。
当时他还不相信,简欢这种被人玩儿过的破鞋,怎么能入宫偃的眼。
可今天他亲眼看见,容不得他不信。
这个贱人!
居然又勾上了宫偃!
只要一想到她这几天都是跟宫偃在一起,他就恨的牙根痒痒。
一边盯着,一边拿手机拨了个号。
—
树影下。
简欢驻足良久。
在她的腿隐隐发酸时,才迈着沉重的步伐回车里。
刚一碰到车门,口鼻就被身后的毛巾捂住。
刺鼻的气味灌入,挣扎了几下,浑身发软,失去了意识。
软倒的女人被搬进路边刚停的车里,一脚油门,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