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摇摇头，但是他又立刻说道:“但这不应该是你的想法才对。”
“什么？什么叫这不应该是我的想法？”
林若馨皱着眉头。
“好吧，我就明说了，以你的性格，是不可能完全抛弃个人荣誉，追求团队荣誉的。”莫然也不再当谜语人，直接说出了自己最困扰的问题:“虽然这么说感觉很奇怪，不过这就是我的想法，和你相处的这些时间，我自认为还算了解你的性格，你是不可能说出「只要团队胜利，我就足够」这样的话，因为你很骄傲，你的自豪，怎么会允许你说出这种话。”
林若馨愣住了，莫然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让她一怔。
“抱歉，我说的太过了，但这就是我的想法。”
莫然对自己的话表示道歉，可能从林若馨的角度来看，这种话是有些刺耳，但莫然也不想隐瞒什么，在林若馨面前，他不想说假话。
“没事，呼。”
林若馨调整了一下心情，努力深呼吸，但还是有些说不出话。
莫然也没有催什么，同样保持沉默。
半晌的沉默，谁也没有说话。
除了店员的交谈声外，听不到别的什么声音。
他们两个人默默站在原地，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嗯，你说的对，哈哈，又被你猜中了呢。”
终于，林若馨开口了，她一开口便是在笑。
“害怕你不说的话，我可能都不知道。”林若馨脸上泛起一抹苦笑:“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会很生气，但我脸上不会表示出来，我会记在心里，然后狠狠骂你。”
“以前？我感觉你现在也会这样。”
莫然吐槽道。
“谁知道呢？可能在我脑子里，你已经被骂的体无完肤了呢。”林若馨莞尔一笑，不过玩笑之后，她还是收敛起了玩笑的笑脸:“好吧，其实也没有那么生气，而且你说的也对。”
“我并不是在说你有什么问题，只是，我不太知道，现在的你到底是什么心情和想法，说实话，现在的你，既不是最开始的那个林若馨，也不是之前我认识的那个林若馨，我有点不认识你了。”
莫然说得话很矫情，但是却像一根刺一样尖锐。
林若馨捋了一下头发，默默一笑:“这样啊，不只是你，可能连我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吧，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说着，她做了个思考的动作。
“我想起来了，是从那次比赛之后吧。”
“那次比赛之后？”
“嗯。”林若馨点点头，仿佛思绪回到了当初那天，那天晚上，似乎还能记起当时的月光，和映照着倒影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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