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修庵走到下面村庄去的小路上,三个目青眉秀一表人才的小伙子在急匆匆地赶路。他们一边走路,一边叽叽喳喳地像一群小鸟在说话。
“这个花不缺的死,是罪有应得。可是,要送他金元宝总得出师有名?”赵哲哲手提一袋沉甸甸地东西,摇着脑袋,很伤脑筋地说。
“我看,四弟,我们找这样一个借口好不好?”李磊磊眨眼想道,“就说我们给他死亡的补偿金或者说赔偿金。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我觉得吧,好像这样不妥。你说对吧,赵兄弟?”陈松松也眨眼说道。
“花富贵虽然在我们的拷打下死去,但是仙儿姐姐已经调查清楚了,他的死于属于寿终正寝。我们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应头。”赵哲哲对于李磊磊的这种说法极不满意,盯了他一眼,“二哥。照你这么说来,好像咱们真的把他打死了?”
“什么屁话!我可没有这么说。”李磊磊也给赵哲哲回馈一个鄙视。
“你的那个补偿、赔偿是什么意思?”赵哲哲得理不让人。
“不是,不是。我那不是找一个借口嘛?”李磊磊说话不慎让人抓住了把柄,声音渐渐低下去。
“那你这种借口也太不漂亮。”赵哲哲反唇相讥,使劲地拍李磊磊的肩膀,然后又装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嘴脸说,“你不是不知道,花富贵和张小乙是死于寿终正寝,他们是该死的。即使救活过来,时间也是有限度的。活几天而已,连阎罗大王都无可奈何。而其他两人是死于非命,被仙儿姐姐从地狱接来,他俩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为了诱捕‘鬼吹灯’莫治富,致所以选择花富贵而不选择张小乙,是因为花家比张家家际好、宽绰和富裕。你知道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李磊磊点头承认。
“知道了,你还想出这么个低级的馊主意?”赵哲哲道。
“呵呵…”李磊磊伸出舌头摇摇,尴尬地笑笑,缄口无语。
“刚才,我们为什么不问问仙儿姐姐?”陈松松想得更简单。
“二哥,你倒是更省事。自己就一点儿不心。”赵哲哲更是对他不屑一顾,鄙视他,狠狠地瞪他几下,“重大的事要她解决,这个也是理所当然。因为我们无能为力,可是这芝麻绿豆小事,我们好意思去麻烦她老家人?那要我们这些兄弟干嘛吃?如果我们连这些事情处理不了、完不成,那我们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把自己都看扁了!”
听他的说话口气,这次行动的负责人,还是他赵哲哲。
“那我们听您的,赵兄弟!我们不听你听谁去呀。有时候,连仙儿姐姐都问计于你。”李磊磊谦逊地说道。
“对!我们听你的。你指向东,我们打向东,决不打向西,你指西,我们打向西,决不打向东。”陈松松顺从地说道。
看起来,兄弟们都很尊重他,赵哲哲当然很高兴,心里一乐,嘴上却嗔怪道:“你们废话少说吧?耍什么贫嘴!”
“嘿嘿……”
陈松松在内心还是很是不服气,td,什么好事都让你给沾了,出尽风头,连把仙儿姐姐拥抱都有你的份,还td抱了足足有五分钟。
这次,我陈松松就想破了脑袋,就是想出脑溢血来,也要想出了一个好办法,让你们对老子刮目相看!让仙儿姐姐也拥抱我,作为对老子的奖励,叫你们也羡慕和嫉妒老子。
“别指望我一个人,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单枪匹马,势单力薄。别指望我一个人,一个人的智慧也是有限的,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赵哲哲还想谦逊一番。
“可不可以这样!?”
在陈松松、李磊磊和赵哲哲默默地走路时,在没有想出适当的办法之前,他们就像无头苍蝇乱飞和乱撞一通。
此时,陈松松突然打破难堪的沉寂。
“什么?”赵哲哲首先停下脚步,裹足不前。
“我倒是想出一个不怎么样的办法,不知你们想听不想听?”陈松松似乎有些卖关子的意味。
“有屁快放,有办法你快说!”李磊磊显得很着急一副样子,“卖什么关子呀?”
“二哥你说,我们当然想听!”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强,赵哲哲急于想听。
“你们看呀,是不是可以这样……”陈松松搂住他们的肩膀,低着脑袋如此这般地说道。
赵哲哲听着听着,脸色逐渐变得好看起来,说:“听起来还行!以我看,可以试试!”
“怎么样,这主意还不错吧?”陈松松道。
“不错,但你还记不记得花无缺相好家么?她叫什么来着?”赵哲哲道。
“她叫黄美姣,在东头村一带吧。”陈松松显得神气活现起来,滔滔不绝地,“……当时,花无边与那黄美姣正在做好事,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我不慌不忙地学作她老公的口吻喊道:‘花无边、黄美姣,你们这对狗男女,奸夫妇干的好事’!把他们魂都快吓出……后来,我就把花无缺抓捕归案了。”陈松松把当时的情况添油加醋扼要地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