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晚整个人虚脱般的躺在地上,唇色发白,头上一阵阵的疼痛感袭来。
她恶狠狠的瞪着姜笙,恨不得立刻把姜笙抽筋剥皮,她今天受得所有屈辱她一定会还回去的。
“陆祈臣,她瞪我。”
姜笙整个人贴在陆祈臣身上,抬眸看他,那双眼睛无辜又狡黠,看向陈星晚的刹那,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冲她挑了挑眉。
人最在意什么,往往失去的时候更痛苦,比什么刑罚都要来的痛快。
陈星晚不是特别会装吗?
在她面前装,在陆祈臣面前装,谁不会呢?她今天不介意陪陈星晚玩一玩。
陆祈臣不仅吃姜笙这套,甚至比姜笙还要更会玩。
他把姜笙往自己怀里塞了塞,整个人包裹在他风衣里,而她的手还在陆祈臣胸口画着圈,陆祈臣贴在她耳边,声音低而哑,“阿笙,别玩火。”
两人亲昵的动作落在陈星晚眼底,深深刺痛了她,她双目猩红,因为愤怒,再加上头上的伤而显得面目狰狞,阴险可怖。
陆祈臣连看都没看她,声音冷的好像要索她的命,“眼睛不想要了?”
“老公,你不要这么说她。”
她的声音又软又娇,仿佛带着电流,滑过陆祈臣每一处神经,他喉结不可控的滚动了下。
而且温香软玉在怀,他狭长的眸子里渐渐浮现出异样的情绪。
姜笙话锋一转,那双漾着得意的眸子对上陈星晚快要喷出怒火的视线,她的话冷的毫无感情,“我不介意把你眼睛挖了喂狗。”
“或者,把你零件捐出去给国家做点贡献?”
“姜笙,你敢。”
陈星晚突然大笑起来,指着姜笙说:“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你远不像平常大家看到的那么不争不抢,你才是最有心机的那个女人。”
她踉踉跄跄的发了疯的笑着,被陆祈臣一脚踹到墙角,突出的棱角磕在她后背,一阵刺痛之后变的麻木。
“就你也配用手指着阿笙?手废了吧。”
陈星晚惊恐地看着说出此话的男人,神情冰冷,对她只有厌恶和反感,却对怀里的姜笙呵护有加,生怕磕了碰了碎了。
保镖向她走过来,她身子霎时间凉了一大截,“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
“咔嚓”
“啊——”
一声惨叫破了音。
陆祈臣一只手捂着怀里女人的眼睛,另一只手捂着她的耳朵,重归平静,他才放开手,语气带着安抚,“可以睁眼了,不怕。”
姜笙其实想说根本没必要,她完全可以看着陈星晚痛苦被废,她恨不得去放鞭炮庆祝。
陈星晚痛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右手垂在地上,她疼的浑身肌肉都忍不住颤抖,她将这一切都算在了姜笙头上。
她只盼着祁炎能帮她拿回证据,亲手宰了那个不知死活的佣人,竟然敢和她作对,当年就不该让他活着离开,是她大意了,不知道他手里还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