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御哲话音落地,几个女人扫兴的离开包厢。
“说吧,又出了什么事儿?”诸御哲坐到薄宴礼身旁,给自己倒了杯酒。
“我做了个梦。”薄宴礼顿了顿,话头又收住了。
然而,诸御哲就好似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笑着说:“肯定是梦见宁时鸢了吧。”
薄宴礼一言不发,低头喝了口威士忌。
“要我说,其实你们俩也不太合适,两个人都高冷的很,平常出了什么问题也不会有人率先低头的。”
“即便是在一起了,早晚都会分开。”诸御哲有理有据分析。
薄宴礼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反问:“那你呢?”
“我又怎么了?”诸御哲一脸莫名其妙。
“你和怎样的人更合适?”薄宴礼几杯酒下肚不仅未曾忘记那张清冷的脸,反倒记得越来越深刻了。
“难道和你相配的人就一定喜欢你吗?如果对方一直不给你任何回应,对你好像也很不在乎,你还会喜欢吗?”
“像我这种花花公子,自然是要找那种乖乖小白兔了。”
诸御哲当然也看到过薄氏和沈家联姻的消息,于是开口调笑,“不过你都是快结婚的人了,这些事情恐怕也被宁时鸢知道,你现在再怎么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薄宴礼不悦地皱起了眉头,“难道你没有什么爱的很深刻的人吗?”
“阿宴,我真没想过这句话有一天会从你嘴里说出来。”
诸御哲直接笑了,忍不住想要调侃他,“你是说你爱的很深刻吗?”
薄宴礼没有说话。
诸御哲看到他这副表情,也意识到他现在是真的有些伤心,于是正色说:“有时候,要追随着自己的心来走。”
公寓里,一片寂静。
祈司忙前忙后,帮着宁时鸢擦脸上的汗。
宁时鸢似乎在做噩梦,眉头紧皱,眼睛时不时处于将睁未睁的状态。
见状,祈司更加担心。
正沉浸于噩梦当中的宁时鸢额头微微冒出汗,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祈司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轻轻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可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他真的很担心。
那些从来不敢说出口的,甚至听起来有些肉麻的话,现在却如同开了闸的水一般全都倾泻了出来。
祈司既期盼着宁时鸢能够快点醒过来,又盼望着她能够晚点醒,这样才能够让自己把真心话说的越来越多。
“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工作,让我来守护你……”
他看着宁时鸢姣好的脸,忍不住喃喃自语。
“薄宴礼……是你吗?”
宁时鸢突然睁开眼,有些费劲地转过了头。
由于那一次被火花灼伤,她的眼睛还没有好利索,眼前十分模糊,只能勉强看清一个人影。
再加上光线昏暗,更不知道此时守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
祈司原本还在欣喜于宁时鸢醒过来,可听到薄宴礼的名字又愣住了。
“薄宴礼,你怎么会在这里?”